叶思存和李月松帮叶如荼推着行李回到家,就把叶如荼祖宗一样供起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免得小姑娘因一箱重物受了委屈。
然而叶如荼还没享受够“祖宗”的待遇,天一黑,叶思存就开始送客。一副万般无奈的样子说:“我帮你在考试的学校旁定了酒店,一会儿我送你过去住。”
叶如荼叫苦不迭,紧紧抱着天霸,怎么也不走。满脸委屈地说:“哥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老妈说了,我来北京就是投靠你的,你居然要赶我出去。这种大义灭亲的事,亏你做得出啊。”
李月松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尽量憋着笑偷看。这兄妹俩都任性又会赖人。看到叶如荼能让叶思存一点辙都没有,他也忍不住窃喜。
“这不是为了你考试方便嘛。”叶思存苦口婆心。
“我还有好几天才考试呢,干嘛让我现在就去?”
“就……可以先去熟悉一下啊……”叶思存都觉得理由有点牵强了。
叶如荼说:“老哥,我晚上睡得很死的,你跟哥夫发出什么声我都听不到,绝对不会有损你在我心里完美的真男人形象的。”
一旁的李月松听到“哥夫”两个字,没忍住笑。叶思存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跟亲人谈论性话题总是有些尴尬。
叶思存支支吾吾:“什么哥夫?是大嫂。”
叶如荼趁叶思存支支吾吾的时间,一溜烟窜进空卧室,关上卧室门喊道:“我哪里都不去,就住这里了。”
原来两人一狗的生活突然变成了三人一狗。叶思存虽然不乐意,却没有办法。不是他不疼自己的妹妹,而是叶如荼在这里的时候,他和李月松做什么都不方便。
本来每天起床后,两人可以趁着早起的升旗仪式在厕所里相互挑逗玩弄,直到一方缴械。可是叶如荼来了之后,不仅要照顾叶如荼吃早餐,她还要占厕所一个小时。每天早上,叶思存的早餐倒是吃得规律又营养了,可是有进补却无用武之地。
餐桌上,叶思存趁叶如荼看不到,指着自己下面,张牙舞爪地暗示李月松。李月松只当没看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指着叶思存碗里最后一点酒酿圆子说:“全部吃完去洗碗,不要剩。”
叶思存恨恨地收好所有碗,丢进洗碗池说:“叶如荼,你洗碗。”
叶如荼不情愿地起身,李月松把叶如荼按回椅子上,说:“不要欺负妹妹。”
叶思存心不甘情不愿地系上围裙洗碗,叶如荼惊讶,果然一物降一物,在家里的时候,叶思存打死也不愿意洗碗的。
叶思存和李月松的工作不稳定,经常有晚上录制的时候,有时候终于得闲,两人吃过晚饭后会窝在沙发里一起看电视,把大灯一关,天霸往楼上一送。电影是开着,但是不管好不好看,情到深处,直接在沙发上腻歪,可以说是自由自在。
可是现在叶如荼在,吃了晚饭她先占了沙发和电视,叶思存只能含泪盯着李月松。
李月松无奈摇摇头,收拾好碗筷后,问叶如荼,说:“如荼,你今晚要不要带天霸去遛弯?”
“那我带天霸去散步啦!”叶如荼给天霸套上狗绳, 开开心心出了门。
刚一关门,叶思存就猛地跳到李月松背上,双唇贴着他的耳垂,亲昵地说:“你也想要对不对?”
李月松反手捞住叶思存的腰, 叶思存双腿箍着李月松, 顺势转到他的正面。李月松抱着叶思存把他抵在墙上, 有点无奈却十分宠溺地说:“你实在太磨人。”
叶思存微启双唇, 迎上李月松的吻。久未亲昵的两人,急如狼吞虎咽,也顾不上温柔, 只管拼命索取。
就在二人情动时,门口的密码锁突然响起“滴滴”声。李月松心里一慌, 直接松了手。叶思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叶如荼打开门,就看到叶思存盘腿坐在地上似是在打坐,李月松正往屋里走, 尴尬地回过头,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天霸呢?”
叶如荼疑惑地看了看两个人,说:“还没下楼就遇到楼上小哥, 天霸缠着他不放,就让他带天霸去散步了。”
“天霸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叶思存揉着尾椎骨站起来,“出门就跟别人走。”
叶如荼看看叶思存, 又看看李月松, 心里大概明白了两人在玄关一站一坐这尴尬的模样是什么原因。于是目不斜视地走回自己房间, 说:“你们继续, 当我不存在。”
哪里还继续得下去?叶思存可怜巴巴地看向李月松,张牙舞爪地做着夸张的无声哭诉。李月松觉得叶思存又好笑又可爱, 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窝进沙发看电视去了。
叶如荼是提前来考试的,报考了好几个学校。艺考不同于其他考试,不是只看一次成绩的。通过一试之后,还有二试三试,甚至有的学校为了精准选拔,还设置了四试,所以拖得时间会很长。
为了助力叶如荼考试,叶思存空出了这段时间的档期,跟李月松成了叶如荼的陪考团。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送考、在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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