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叶思存指了指一旁暴躁的闹钟。
“你是断手,不是全身瘫痪。”李月松不满地关了闹钟,把叶思存从床上拉起来。
叶思存护着被子嚷嚷:“衣服,衣服,要被看光光了。”
李月松把睡衣包在叶思存身上说:“先穿睡衣,一会儿吃了饭,再穿出门的衣服。”
叶思存伸开胳膊让李月松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笑笑说:“想要多给我穿几次衣服就直说嘛。”
“你一分钟不犯贱能死?”
叶思存认真点头。
李月松给叶思存扣上扣子,叶思存把腿从被窝里抽出来。李月松看着叶思存清凉的下半身,冷冷道:“下次再脱得这么干净,就自己穿衣服。”
“是你自己洗完澡没给我穿,还怪我了?”叶思存无赖。
既然好多事都拜托李月松,自然也不能放过洗澡这个重大的环节。晚上叶思存吃过饭就乖乖进浴室等着人来搓澡。
可李月松还是不能直面叶思存的身体,所以洗澡的过程中,是叶思存用左手照顾自己的正面,李月松照顾他的背面。
叶思存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避免碰到水,用不太敏感的背部神经感受李月松的力度。无论划过背部的是李月松的手还是毛巾,都让叶思存浮想联翩。
脑袋驱使身体,叶思存自然而然会有显而易见的变化。可每次想回过头刺激一下李月松,李月松就已经走人了。直到叶思存宣告自己洗好了,需要擦身的时候,李月松才重新回到浴室。把叶思存随便一擦,用浴巾裹着就丢到床上。
李月松躲得太快,叶思存根本抓不到机会。
好在还有早上的机会。叶思存指了指床边的柜子,抽屉里有叶思存的内裤。李月松选了一条内裤,丢给叶思存,叶思存举了举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李月松捡起内裤,坐在床边,让叶思存先把两条腿穿进去,双手推着内裤到大腿根,犹豫。
“你又不是没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叶思存抓着李月松的手往上推。
李月松挣脱开叶思存的手,站起身说:“你自己穿。”
叶思存从床上下来,用一只手把内裤穿好,一脸的不乐意。
“快点快点,不是还要拍戏吗?”李月松推着叶思存往洗手间走。
李月松给叶思存挤上牙膏,先跑去厨房看煮的粥。叶思存除了刷牙可以自理之外,其他都要李月松帮忙。刷好了牙,叫李月松来给他洗脸刮胡子。
洗脸还算简单,只需要洗了毛巾抹两把就行了。刮胡子却是个精细活。
在自己的胳膊包扎了石膏之后,叶思存把自己所有可以单手剃须的剃须刀都藏起来了,只留了一个用刀片的剃须刀,非要用剃须膏才能把胡子剃干净。
李月松捧着叶思存的脸,专注地盯着他脸上的剃须膏,一刀又一刀,缓慢而认真。如此小心翼翼,又靠的这么近,这一刻周围都安静下来。叶思存看着李月松目不转睛的样子,呼吸着他的气息,感受着刀片划过皮肤,温柔却锋利,像是s。
叶思存握住李月松的手腕,难耐道:“我硬了……”
“你自己刮!”李月松想要丢掉剃须刀,叶思存却紧紧抓住李月松的拳头不松手,然后猛地一拉,顺势送上自己的拥抱,用装了石膏的胳膊紧紧箍住他。
李月松担心自己挣扎伤到叶思存的胳膊,动作不敢太大。叶思存识破李月松的顾虑,将不要脸贯彻到底。
最后两人脸上脖子上都蹭满了剃须膏,李月松只能放弃给他刮胡子,等到了剧组,如果化妆师觉得他的胡子不合格,再想办法给他刮吧。
李月松帮两个人把手和脸都洗干净,叶思存屁颠屁颠地走到餐厅坐下,还不忘提醒李月松给天霸添狗粮。
不过李月松来了之后,天霸的伙食也有所改变。之前叶思存总是不在家,给天霸吃的都是包装的狗粮。可是这些天,狗食盆里有了煮蛋和肉干,偶尔还会有水果。
天霸的毛色也明显比以前鲜亮了,现在对李月松比对叶思存都亲。这几天回家,叶思存因为石膏的原因不能给天霸拥抱,天霸就直接扑李月松。
叶思存叹气:“果然不能养狗,有了好吃的,连亲爸都不亲了。”
李月松洗好了脸从卫生间出来,给叶思存喂吃的。叶思存看到李月松下身还鼓着。叶思存窃笑,谁让李月松一直禁欲,下去的时间比一般人要长得多。
早饭是粢饭团配百合粥。李月松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做起饭来,味道却还不错。
“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么会做饭这么好吃?”
“你在夸别人的时候,能不顺带着损吗?”李月松白了叶思存一眼。
“你能听到夸已经不错了好吗?”
“因为吃到好吃的会心情好。”李月松说着往叶思存嘴里送了一勺粥。李月松压力大的时候,会想要做饭。一个人从买菜择菜到烹饪,很多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会在做饭中体会到,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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