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闻世子看起来就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马后炮谁都会放,不过,是闻北城就不奇怪了,我听说他平日里就有些拈花惹草。”
最震惊的人莫过于许氏,这?怎么可能,她的人可是一看见裴秋生被她的人打昏了就过来跟她禀报的,难道是送错了房间?
还是说,裴秋生此刻还躲在屋子里?
而最难以接受的则是陈氏,她以为里面是裴秋生,所以一路上?都在不停地煽风点火,结果出来的居然是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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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听见陈氏阴阳怪气的说闻世子行止不端、放浪形骸、不懂礼法、为所欲为的人, 此时都向陈氏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不浅的讽刺。
似乎是在说,原来你?说了半天, 到头来说的是自己的儿子啊, 真是可笑。
陈氏刚才她有多得意,多喜悦, 现在就有多丢人, 多羞愧。
她突然觉得眼前一黑, 晕了过?去,旁边的丫鬟连忙将她扶住, 喊道,“陈姨娘, 你?怎么了?”
闻北城紧张道,“母亲……”
闻氏让人将她先带走, 请大夫看看, 却拒绝了闻北城要跟着一同去的情求。
闻氏朝着闻北城二人冷声问道,“如今当?着众人的面,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闻氏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有什么冤屈或者苦衷,现在是说出来的好?机会。
这时,众人刚刚被陈氏转移了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闻北城和张若婵身上来,他们俩虽然衣衫已经穿齐整了, 但是凌乱的发髻还是在提醒着众人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两人的脸上除了羞愧难当?的泛红以外还带着刚刚行事结束后还未褪去的潮红, 刚才屋里面发出的声音仿佛仍在众人耳畔回响。
众人看着他俩的目光都是带着鄙夷的。
有人谴责闻北城在为自己兄长?相看的宴会当?天同参宴的女客这样……实在是目无尊长?。
也有人则认为是张若婵一定是故意勾引闻北城,不然她好?端端的, 怎么会独自一个人跑来客院?毕竟他们所有人都是亲眼看见闻北城身体不适,先行离开宴席的。
也有个别人曾听说张若婵先前想嫁给闻世子做妾, 这个时候便拿出来议论起来,听到的人便觉得新奇。看来张若婵真是一心要进国公府,不择手段不说,连人也不挑了。
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两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一个风流,一个下贱。
张若婵此时后悔不迭,她有些后悔一时糊涂答应了许氏的提议,后悔没有看清楚就上了榻,更后悔没有早点离开,将自己推到了这样万劫不复的境地。
虽然刚刚闻北城答应了会以正妻的礼仪迎娶自己,但那又如何,那样就能弥补她了吗?她原本并不想嫁他不说,而且,在刚刚那种场合承诺的话,他又能当?真吗?
只是从她被闻北城压在身下挣脱不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被毁了清白,没有选择的她,又有什么好?抗争的呢?
可是她没想到,会有人找过?来,还会被这么多人发现,这让她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她此刻很想问问许氏,为什么会有人发现,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为什么知情的她会跟着众人赶来而没有任何阻止?
但她显然没法当?着众人的面去问,这样可能会暴露她本来的目的,让她自己当?众下不来台。
她希望闻北城此时可以保护她,说她是被强迫的,至少在众人眼里,她就不会被看得手段过?分卑劣。
接着,她就见到闻北城涨红着一张脸道,“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被人下了药!”
许氏闻言面色一变,似是担心下一秒闻北城就要将她供出来。可是闻北城会出现在这里,又不是她做的,跟她有什么关系?他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小心。
众人当?即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居然是有人下药?”
“我就说,闻二公子虽然有些风流,但从来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是谁下的药,难不成?是……张若婵?”
“若是张若婵自己下的,那今日她被发现还真是罪有应得。”
“那可真是上赶着送。”
张若婵听着众人的议论,惨白着一张小脸,否认道,“不……不是我。”
闻氏却慎重地问闻北城道,“你?被下了药?被谁下的?”
闻北城看了眼许氏,许氏朝他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分明的威胁之意,似乎在说如果他把她拉下水,那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毕竟这件事闻北城也不是全然没有参与?。
闻北城思索了片刻后突然道,“是世子闻北轩,他递给了我一杯酒,一定是他下的毒!”
随影和姜月火速带裴秋生从后门出去,上了马车。
接着随云和随影在外面驾车,姜月就在里面陪着裴秋生。
裴秋生额角青筋爆出,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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