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过林严说话的声音。
但其实,安欢不需要刻意发出一些声音打断他。因为林严在她微微抬手,甚至都还没拿起杯子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
所以结果就是,林严完完整整,从头到尾看了安欢怎么拿起水杯,吞下了多大一口水,又是多么艰难地用力咽下。
他看着这一大口水被安欢含在嘴里,塞得两腮鼓起。
安欢穿着一件领口较高的毛衣,休闲自然,只露出一小部分脖颈。
水顺着安欢的喉咙往下流,林严通过她有些细的脖颈,猜测含着的这一大口水在什么位置,水流到了哪里,直到再也看不到为止。
林严不说话了,他没有坐在沙发上,本来就与安欢有一定的距离,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安欢。
朝向另一个方向,就又与安欢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才渐渐低头,看到了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正戳着西装裤的隐秘部位。
高起的性器,还没有任何的消退之势。
林严完全无法左右它,阴茎像有自己的想法,他从来不曾这样过。
自己的这幅样子,已经好多次了。
见到安欢,甚至不见到安欢,不分时间,不分场合。这多么荒谬。
林严扯了扯嘴角,眼尾泛着红,可眼珠却是墨黑色,一眼望去,就像深不见底的水面。
没人知道水下是暗潮涌动,还是和水面一样平静。
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轻嗤一声:你是看见她就发情的动物吗?
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某种念头正走向他无法把握的境地,像匹脱缰了的野马,野蛮生长,朝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让他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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