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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止咬器拿来以后,周砚山强制性给白徵戴上。他捂着白徵的眼睛,在耳边低声安抚:“没事了。”

听见周砚山的声音,白徵癫狂的身体顿了顿,慢慢抬手摸上周砚山捂着自己眼睛的手背。

周砚山让格雷医生先出去,而他打算去浴室里放水,刚松开捂住白徵眼睛的手,就被掐着脖子反压在床上。白徵不愧是优质alpha,竟一时间压制得周砚山动弹不得。他张着嘴想咬人,却被脸上戴着的止咬器挡住,于是便暴躁地去扯脸上的东西,然后被周砚山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

手被禁锢,白徵剧烈挣扎,无奈之下周砚山单手攥着他的手腕,把自己手臂上缠着的绷带解下来,将人绑住了双手。

alpha发觉自己的处境,越发暴躁起来。药效作怪,信息素发了疯的往外散,欲望高涨,却得不到一点纾解。白徵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鸣,喘息越来越重。灰蓝色的眼睛,涣散、没有焦距,脸上分布着红潮,衣衫凌乱,汗水从下巴一直流到他的锁骨上。

他骑在周砚山身上,无意识地磨蹭,胯间勃起的性器每蹭到周砚山的胯,便引来身体的一阵瑟缩。

“呜……”白徵的喉间发出呻吟,将脸贴着周砚山的胸膛磨蹭。

周砚山将手放在白徵的止咬器上推他起来,对上他那涣散得不成样子的眼睛,沉声问:“白徵,我是谁?”

白徵却只是动了动睫毛,红着脸,微张着唇,呼吸似乎变作一团团白雾,在这黎明,窗帘闭合的屋子里,白徵拉着周砚山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放,触碰到时,一阵酥麻令他仰头,浑身颤栗。

“啊……”

alpha已经无法辨认面前的人是谁,只是单纯的被欲望所驱使。他拉着周砚山的手摸着自己包裹在衣裤里勃起的性器,在对方同样硬起来的地方磨蹭,摩擦时带来的快感,教他忍不住发出低喘。

周砚山冷静地看着白徵这幅发情的样子,本能的欲望在眼底翻涌。他咬紧了后牙,将手抽离,从alpha身下出来,冷眼看他。

这药已经完全将白徵变成一个野兽。用alpha的血制造出来的药,再给alpha使用,竟会使其疯癫。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把白徵绑起来,去浴室里放了水,接着把人丢进去。凉水浇灭了部分火热的性欲,让白徵感到舒服一点,也恢复了几分神智。

“周砚山,你放开我。”白徵的衣服被水打湿,肉色的胸膛在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他有气无力地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弄不下来脸上的止咬器,“干嘛给我戴这个?”

白徵的视线落在周砚山流血的手臂上,又扫过男人的胯间,吞咽了下,说:“你又干嘛硬了?”

“在这里泡会吧。”周砚山黑着脸走出去了。

林澈给他处理了手臂上的伤,令林澈感到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带着子弹在丛林里走了半夜,一直到现在才治疗。不疼吗?

“格雷医生说的你认同吗?”周砚山说。

“或许。”

“或许?”

“因为我刚才进去的时候,也并没有安抚到白徵。”林澈说,“或许格雷医生说的是真的,但之后要怎么办?”

周砚山扫了林澈一眼,林澈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便提着药箱进去帮格雷医生的忙了。

科尔进来的时候,林澈和格雷医生正好出来,与他擦肩而过,发觉两人脸色不好,便想到里面的情况该是不太乐观。

“长官。”科尔问,“您的伤没事吧?”

“没事。”周砚山在酒柜上倒了一杯勃艮。他身旁穿婚纱的女人,正笑得一脸甜蜜。那笑容在白徵看来刺眼得很,仿佛正嘲笑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牧师在祷告,引领一对新人宣誓,交换戒指。

白徵在一旁冷脸看着,这地方令人窒息。来负责裘德安全的人不多,但也不止白徵一个。他对旁边的人打了声招呼,说出去一趟。

婚礼并不是重头戏,接下来的晚宴才是关键。周砚山带着阿莉莎在台下,看到裘德和顾清准站在对面,各自一脸假笑地寒暄。

“啊,克里斯汀,好久不见啊!”顾清准笑着跟裘德握手。

“是啊,殿下,您进来还好吗?”裘德也笑着,握手的时候稍微加了点力度。

他知道顾清准头脑很厉害,但武力值很低。两人较着劲儿。

裘德一心想征服顾清准,但顾清准只想让裘德做他的狗。

各自的属下都一副习惯了的模样,看着他们虚伪的亲热。真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啊?明明前两天会议的时候还见过。

周砚山和阿莉莎走过去,裘德亲吻了阿莉莎的脸颊。他转头对上顾清准那张冷淡淡的脸,蓝色的瞳孔里露出几分狡黠,他那张西方人的深邃五官笑起来,突然凑近了顾清准。

“殿下,您看起来一副很嫉妒的样子,要我也亲一下你吗?”

顾清准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被裘德突然的靠近惊到了,他皮笑肉不笑地眯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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