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山淡淡地扫了白徵一眼,并没有为此感到惊讶,仿佛早已知晓一切。
“是我绑走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你的人在找到她之前她就会死。”
白徵知道周砚山这次一定不会拒绝他。
“你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周砚山说。
可能是抑制剂的作用越来越小,白徵手上没什么力气了,他停顿了一下,继而微喘着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周砚山的手不知道何时来到了白徵的腰间,缓慢地摩挲着,语气中似乎没有带着想象中的怒气,反而让人听出几分兴味。
他说:“这就是你的目的?”
白徵倔强地看着他,说:“是。”
“你想好了这么做,会后悔的不一定是我,白徵。”周砚山说完,突然松开在白徵腰间的手,坐在了简陋的铁架床上,微微抬眸看着白徵。
上位者的威压始终存在,那双漆黑的眸沉沉地盯着白徵,露出野兽一般的凶光。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周砚山的五官藏在影子里,白徵只听到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说:“过来。”
白徵像被这声音蛊惑,怔怔地走过去,他知道,他已被俘获,他会为了取悦这个男人,甘愿做任何事情。他跪在周砚山腿间,抬头看着周砚山,脸上被情欲催得泛红,眼里像缀着光。
周砚山低头对上白徵的视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白徵把头低下来,解开周砚山的皮带,他的手有点发抖,也许是因为抑制剂已经失效了,也许是因为别的。
拉开裤拉链以后,白徵伸出舌尖去舔周砚山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料。这东西软软的,周砚山真没硬。这令白徵产生了挫败感。
但尽管还没硬他也感觉到了周砚山的尺寸,他忍不住一边舔一边抬眼看周砚山,周砚山没什么表情,也没有享受的样子。白徵没有着急地去用手摸他的阴茎,只是伸出的舌头舔,隔着内裤舔,艳红的舌尖将黑色内裤舔得湿哒哒的,这时他才感受到内裤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渐渐地越来越大。
“我以为您……对着我硬不起来呢。”白徵说。
其实白徵原本想说,以为他这玩意儿有毛病呢,但最后还是改了口。白徵一边看着周砚山,一边用牙齿将他的内裤咬下来,粗大的阴茎突然弹出来,打在白徵的脸上。白徵愣了一瞬,看到这个尺寸的时候吃了一惊,尤其发觉男人的鸡巴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忍不住想,这东西硬起来真能放得进去吗?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了,就算周砚山的鸡巴是个法棍他也不能打退堂鼓!
虽然白徵是这么想的,可这也是他第一次舔别人的鸡巴。身为alpha从来都是别人取悦他的。他抓着周砚山的鸡巴,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
白徵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只闻到了属于周砚山身上特殊的味道。他沿着茎身,用最色情的方式舔,舌尖与鸡巴分离时带出一根晶莹的线,发出细微的呻吟,直到男人的鸡巴在他的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完全勃起的鸡巴上青筋虬结,狰狞骇人,白徵试探性地用舌尖勾弄铃口,看向周砚山的时候觉得很神奇。这人到底是怎么样才能做到像这样一边被舔得鸡巴流水一边又像端坐在神龛上的禁欲的神一样的?
装模作样!
白徵起身去蒙上江忆安的眼睛,然后回到床边,把男人充血的龟头含进口中。只是吞下去一点白徵就觉得不适,周砚山的鸡巴太大了,令他有点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是beta吗?
柔软的顶端顶着上颚,白徵瘦削的脸被顶得两颊圆润,像个松鼠一样。吞咽不及导致嘴角留下涎水,他皱着眉看着周砚山,眼里含着被插出来的生理眼泪,蕴在灰蓝色的瞳孔里,亮晶晶的。
周砚山抬手触碰白徵的脸,开口时声音带了点沙哑:“牙齿收起来。”
白徵照做了,他感受到周砚山的拇指在他脸上划过,然后手掌扣住了他的后颈。下一秒,周砚山摁住他的头,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顶到他的喉咙深处。
“呜……”白徵被插到眼泪横流,呜呜叫着,但同时他感受到了周砚山身体的震颤。
也许周砚山并不像他表面上这么无动于衷。
其实白徵的口活儿烂得很,但就是这股青涩劲儿,激发人心的阴暗面,控制不住地想狠狠蹂躏玩弄。周砚山磨了磨后牙,手臂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来,几下深喉以后还是放开了白徵。
粗长肿胀的性器拔出来后,带出白徵的舌头,舌尖红艳艳地露在外面,挂着透明的液体往下滴。
白徵的脸颊贴在周砚山的膝头上,潮红着脸喘息,眼神迷蒙地望着对方。双腿之间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疼。他站起来趴到周砚山身上,用这双灰蓝色眼睛俯视周砚山。
一直闻到甜腻的信息素,白徵看了眼角落里发情的oga,说:“让他走吗?”
“让他留下。”周砚山说。
白徵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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