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她看不清，不过知道虞梦蝶肯定哭的更厉害。
&esp;&esp;时间不等人。穆凌霜想了想，用手背蹭了蹭虞梦蝶的脸。
&esp;&esp;“会有人来接你去安全的地方，我知道你一直想活，你……好好活着吧。
&esp;&esp;我放金银的地方你都知道，我死了你就拿去好了。”
&esp;&esp;“你救了我又抛下我，我会恨你。”
&esp;&esp;虞梦蝶腿脚不便，但她依然拼命在穆凌霜转身想要离开的瞬间拽住她的手指。
&esp;&esp;没有用的……
&esp;&esp;尽管是这样，穆凌霜依然只有一秒的停留。
&esp;&esp;她回：“可以的，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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