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都进篮了你跑过去存心害人的吧!!要球品没球品,要人品没人品,你也配打篮球!?”
“老子配不配由得你说,老子就是不故意的你去报警啊!”
“我靠你姑奶奶—”
……
周围的声音也顿时嘈杂了起来,两队即将膛碰膛,但幸好被及时拦住。
我看见吉羌泽仁只是轻轻皱着眉头,任由医生帮他处理着伤,我不由地站起来向下望,又发觉挡到别人视线不礼貌,便又坐了回去,还没坐稳,却碰上一道目光,那一刻,他在我眼里挺拔而锐化。
吉羌泽仁的视线穿越众人,朝我看了过来,他在原地愣了几秒后眼神瞬间柔和了下去,就连本紧绷的神情也垮了下去。
正在我想他是不是认出我时,他朝旁边的教练说了几句什么,结果他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这一眼,一排接着一排不明所以地往后看,都在好奇吉羌泽仁到底在看什么,或者说,到底在看谁。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现在走向我,可以犹豫,可以走慢点,但是一定要走过来。
可是我又不想他这样做,他也可以转过身,假装我们从未认识过,那样的话,或许我就多了个说服自己放弃回头的理由。
正当我自相矛盾时,吉羌泽仁跛着腿走了两步,队友要扶他,他说没事,结果转眼看向我,嘴角就拉了下去,还有向我走来的趋势。
我不得已往下走,那几级台阶走得漫长,他一边等着我,一边急匆匆地擦着自己身上的汗,我走到他跟前,不敢抬头看他眼睛,装作很平常的样子说:“坐下吧,别乱动。”
“疼……”吉羌泽仁拉着我坐下,鼻子一抽一抽得,真有一副要哭了的架势,不知道是真疼的还是别的什么,“手被挠了,脚也崴了。”
旁边的人不可思议地在我俩之间来回看。
“别,别挨这么近,别靠过来。”人这么多,更何况他现在是校内文武双全的风云人物,和我这样,必定会被说。
“是我太臭了”
“我,不,不是。”
事实证明我的提醒没用,他伸手将我卫衣帽拉起,又将我的羽绒服的拉链向下拉了一小截,摆了摆脑袋表示拒绝,然后旁若无人地把脖子搭在我的肩上,头发扎在我的大动脉,我恍惚感觉自己的血要喷出来。
我全副武装,虽然不会被人认出,却更加引人注目,好像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遮掩,好吧,我俩这样的行为,明眼人已经能够看出不寻常了。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队长黄盟。”吉羌泽仁说着又看向他队长,低头指着自己球服上的数字,然后朝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炫耀似的笑,“队长。”
我随着他的动作看了看他球衣上的数字,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两个人打哑谜似的,让我一头雾水,然而黄盟却一脸恍然大悟,“噢——你好你好,怎,怎么称呼?”
“叫我原乂就好。”
“后边还有比赛吗?”我看着他脚另一边的篮球问。
“没有了。”吉羌泽仁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弯腰单手抓球,一个拨球后他将篮球立在指尖几个顺扇,篮球便飞速旋转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旋出的虚影,跃跃欲试,但我又不知道还能不能转起来。
“来,接着。”
我回神捏紧了手,不敢接,“算,算了,它会停的。”
“没事,试试嘛。”吉羌泽仁说着又给球体轻轻划了一巴掌,使其保持高速的旋转。
我咬了咬牙抬起手,他将篮球渡在我指头上,球体在我眼前转来一阵阵轻急的风,上头的纹路在指尖摩擦生热,热得我喉咙有些发干。
篮球在我手上转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这时,我听见吉羌泽仁凑近说:“等伤好了,我们打场二人赛。”
等伤好了?
那会是很久之后了吧。
但这次我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愈发焦灼,我有些不自在,提出先走一步。
听我这么说,黄盟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拍吉羌泽仁的肩膀,但又半路撤回,凭空晃了晃说:“比赛也结束了,你,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注,注意安全哈”
“啊,他脚受伤了还是呆在寝室——”我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吉羌泽仁一脸幽怨地注视着我,我一噎只好改口,“那,那我们就先走了。”
真拿他没办法。
换了衣服洗了澡后,头发还是湿的就要急匆匆跟我走,我只好带人往酒店走,
虽说看起来是他搭着我的肩,甚至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重量是倾向我,路上顺带给他买了个拐杖,一开始还一脸不乐意,像是在纠结什么,最后才闷闷地嗯了声。
我还在想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样式,还是不喜欢这个颜色?
回到酒店后,我将羽绒服脱下,取下口罩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却看见吉羌泽仁手里拿着那截写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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