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便去凉泉替兄长找寻那块玉佩。”
见常卿答得认真,谢寄良心突然有点痛,但想要刚刚常卿叼着木偶小人,不顾他用力挣扎就一整个塞进他的后穴,他又觉得这是常卿应得的,这是惩罚。
谢寄这么想着,抬脚迈出了好几步,脚步却越来越慢,行动也越来越阻塞,每走一步,都会带动后穴里的木偶变换位置。
木偶又雕得精致、奇形怪状,比普通的玉势不知道要难吞几倍,木偶上的四肢和五官都一一磨过谢寄肠壁上的软肉,痒得他微微哈气,直流淫水。
走出的这一段路上滴满了谢寄的淫水,常卿踩着地上的水迹踏步走到谢寄身边,弯腰耐心问道:“兄长,需要我帮忙吗?你自己走路,似乎很是艰难。”
谢寄不理罪魁祸首突然的好心,直接拒绝道:“这都是怪谁?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可以走。”
说着,谢寄深吸一口气,提了提呼吸,本意是放松肠肉,让里面的木偶突兀的触感不那么明显。
但是常卿就倚在一旁悠悠闲闲地看着他,自己脚下还时不时传来滴水的声音,像是有个水袋破了,漏了一地的水,谢寄看着满地的水痕,羞得面色通红,一紧张穴肉又把木偶绞得几乎变形,藏在他身体里发出咯吱声音。
照这么走下去,且不说正午时分能不能到达餐桌与谢府老爷和主母用膳,就是这一条廊道的水渍,和飘满整个谢府的淫靡气味,也要叫人奇怪。
要是府里的众人知道这是他们眼中清静儒雅的嫡长子用小穴含着木偶吐出来的淫水,怕是要以为谢寄是个淫荡之人。
更有甚者可能会把谢寄当作公共男妓,轮番肏到他肛门失禁,最终肚子里装满男人精液、连尿出来也全是满溢的精液的骚狗。
谢寄一想到这里,脸色微微发白,顾不得怨恨常卿,为了避免维护身为嫡长公子的颜面与形象,他现下只好可怜巴巴地求助常卿:“能不能……帮帮我?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常卿礼貌一笑,看起来倒有谢寄平时的几分温吞有礼:“兄长的忙我自然是要帮的……”
谢寄被呛了一下,便见常卿从袖里掏出一块帕子,蹲下身子把地上的水迹都一点一点擦净。
淫水浸湿帕子,骚味传到帕子上,随着常卿直起身子,把帕子收回袖里,再揽住谢寄的腰,把身为成年人的谢寄一把抱了起来,味道一路如影随形地挤进谢寄的鼻腔。
“你扶一下我就好,干嘛这般姿势抱着我?叫别人看见了要怎么看我们?”谢寄正被常卿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手臂正好撑在谢寄的臀部、磨着谢寄的后庭,使谢寄又伏在常卿肩上哼唧出声。
常卿低声笑笑,无谓地抱着谢寄往前走:“兄长好生腼腆,看见便看见了,我借口兄长腿脚不便就是了。倒是兄长应该专心含着那木偶,别总分心去流淫水了。兄长你为何这般多水?流不完似的。”
谢寄没有继续回话,而是借廊旁的花草树木尽力转移注意力,否则他胸前和臀部的布料都要湿透了。
好不容易常卿绕过百转千回的廊道,抱着谢寄来到东厅主子用膳的屋子,他慢慢放下谢寄,有些真切地担忧:“兄长,庶子进不得这屋,我先行离去的话,你好生忍着,别让旁人闻见你那股骚气了。”
谢寄感受了身下的痒意与湿意,他一站直,敏感的后穴又在疯狂收缩淌出蜜液了,是以他觉得常卿话里的情况极有可能发生,他可不想被谢家老爷和服侍的下人按在桌子上一齐肏。
他抬起汪汪的水眸,嗓音娇颤:“要不……你陪我进去吧?”
常卿挑了下眉,语气有些讥讽,却不是针对谢寄这个人:“我这女妓生的卑贱庶子,如何能上得了主桌,兄长切莫抬举我了。”
谢寄猛地低头,很小声地说了句:“可以的……嫡长子的夫人便可以……”
常卿没有落下谢寄这句如蚊呐般的低声嘟囔,眉梢往更高处挑:“兄长的意思是,要娶我作夫人?”
谢寄羞得几乎要憋出泪花来,不愿再回答常卿的这个问题,催促道:“快扶我进去,爹娘该等急了,我后面自会跟他们解释……”眼下是保全自己的风气比较重要。
谢寄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包香,将它别在腰间,试图掩住周身那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若带着这股味道直接进房,怕是会成为行走的催情药。
谢寄回头对常卿催促道:“还不快跟上?”
常卿弯了弯眼睛,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是,相公。”
谢寄在常卿前面,闻言,身形趔趄了一下。
饭桌上的人并不多,仅谢老爷和谢家主母坐在主位,几个风姿卓绝的爱妾比邻着围在附近,七个人已经开始用膳。
谢寄被常卿扶着走近,见谢家众人,先是遵守礼数拜了拜:“爹,娘,还有各位小娘,谢寄来迟了。”
谢老爷摆了摆手,颇有风度:“无妨,寄儿快些入座吧……你旁边这位是?”
谢寄顿了一下,虽说常卿是府里的庶子中地位最为低下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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