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输完少了两颗。
这时的心情已经很烦躁了,偏偏费锦又端着一杯温牛奶进来,让她喝。
她不喝。
他就劝。
常妤很烦很烦。
直接夺过费锦手里的牛奶泼到他的脸上。
把杯子也摔碎在地:“滚。”
费锦生无可恋,还要安抚常妤,怕她动了胎气。
他收拾好残局,拿着药物进来,温声温气的劝常妤喝药。
常妤看了眼费锦,面无表情的喝药,让他滚出去。
“妤妤,你都三天没跟我睡了。”
“所以呢?有你在我睡不着。”
费锦叹了口气:“那我坐床边,看着你睡。”
“你这样我更睡不着。”
“我睡沙发。”
常妤拒绝:“等什么时候天上的月亮变成两个之后,你再回卧室睡。”
……
第五个月的时候,
常妤这段时间的情绪格外消沉,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无论费锦做什么她都懒得搭理。
莫名其妙的掉眼泪,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静静地靠在床头望着窗外,一望就是一整天。
费锦担心坏了。
期间,习莲有过来给她检查。
与之前相比,焦虑症有所好转。
情感淡漠症似乎也有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说明这几个月下来吃的药还是有作用的。
不过,作用不是很明显,习莲还是建议费锦别再限制常妤的人生自由。
如果能让她回归到正常生活中,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或许情况会更好一些。
一般情况下,很多孕妇在临近预产期的时候,都会感觉到情绪不稳定,或者情绪很容易浮躁不安。
而常妤本身就患有精神方面的病症,习莲怕她后期会患上产后抑郁症。
费锦这次听了劝,想要带常妤出去散散心。
可常妤却拒绝了出门。
她问:“你是想让人误会我未婚先孕么?”
费锦蹙眉:“妤妤,我们去人少的地方,晒晒太阳也行。”
常妤神情冷淡:“滚。”
当初软禁她的时候也没见他说允许她出去晒太阳。
现在,晚了。
每天晚上,常妤胸部都肿涨得难受,费锦给她冷敷完做了按摩,又是清洁乳头。
这晚,
常妤闭着眼,眉心微蹙,平躺在床上。
费锦只是盯着她浑圆的乳肉,下体就缓缓抬起了头。
呼吸愈发滚烫,目光也逐渐晦暗。
尽管如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五个月以来,他的性欲几乎全是用手解决。
他修长的双手张开放在常妤乳房的左右两侧,以乳头为中心向里面挤压。
动作很轻,一下一下的按揉,她的乳尖随着他的举动而挺立起来,翘红色,宛若熟透了的樱桃,诱色可餐。
常妤听到了费锦喉结滚动的声音,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不按就滚。”
费锦嗓音暗哑,低声抱怨:“我也没做什么啊。”
“闭嘴。”
“哦……”
费锦乖乖地不再敢做出除了给她按摩以外的动静,他用一只手掌托住乳房,另外一只手的食指以及中指,使用螺旋形的按摩方式,从乳房的四周向乳头方向轻柔按摩。
来回按摩,重复了三遍左右。
看着常妤缓缓入睡,他宠溺的勾起唇角,俯下身亲了亲她。
再往下,又舔了舔那两团日思夜想的乳肉。
最后无法克制的用一只手抚弄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快速撸动。
精液射出的那一刻他闷哼了声,微喘着粗气。
又去啃了几口常妤的乳房。
这一段时间,她的胸肉眼可见的大了很多。
第七个月的时候。
常妤光着身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隆起的肚子,紧蹙着眉,眼眶湿润泛红。
丑。
常妤被养的很好,肚子上没有妊娠纹,皮肤也一如既往地水嫩光滑。
可她就是接受不了凸起的肚子。
因此,她还大骂了费锦几回。
为什么要让她怀孕,为什么他自己不去怀。
费锦也挺无措的。
明明每次做的时候保护措施都是做好的,也就偶尔没戴,事后他也给她扣了出来。
谁知有了条漏网之鱼。
自从乳房渐渐的开始分泌奶水,常妤就觉得很脏。
不仅肿胀疼痛,还伴随着瘙痒的现象。
每晚都折磨的她睡不着,睡也只能侧躺着睡。
每次清洗乳房的时候,乳头就会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
她难受的不行,那狗东西在一旁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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