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与她无关。
她在手术台上躺了很久,医生们似乎迟迟未开始手术。
常妤睁开眼,看见他们在忙碌地准备器械。
等了不知多久。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接近。
猛然间,她被人紧紧的抱起。
常妤坐在手术台上无措的看着前方。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
尽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有温暖的液体滴落在她的皮肤上。
费锦身上萦绕着无比浓厚的酒味,声音颤抖哽咽:“为什么瞒着我?”
常妤淡淡地眨了眨眼。
他的双臂用力到她几乎喘不上气。
她将生冷的目光放到陈超身上。
陈超无奈的耸了耸肩,跟其他几个医护人员走出手术室。
常妤轻叹,无力的张口:“放开我……”
没有什么好说的,她就是不想生下这个孩子,也没打算让他知道。
费锦松开常妤,面对她冰冷的目光,心脏仿佛被撕裂数千次,疼痛过后只剩下麻木。
他那只布满青筋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然后是狂热而绝望的亲吻。他疯狂地、如同倾诉爱意般地咬着她的唇瓣。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他吻得如此激烈而虔诚,泛红的眼眶中泪水不断滑落,咸涩的泪珠混入他们的口中,不知道是谁在颤抖着呼吸。
颈间的双手渐渐收紧,常妤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恨意。
她流下生理泪水。
他仿佛真的要掐死她。
缺氧到视线模糊,常妤却一声不肯。
意识散去之时,她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费锦。
束缚她的力量终于松懈。
而她,慢慢地阖上了眼睛。
常妤做了个梦,梦里的她没有怀孕,费锦也没有同意她的离婚。
听到她说离婚,他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一把攫住她的手腕,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冷若寒冰。
费锦质问:“为了那个叫江骁的?”
“即便是没有江骁,我也要离。”
他神色晦暗的凝视着她,手指尖触碰她的眉尾,缓缓向下,箍住她的下颚,眸光瞬间狠厉:“常妤,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她被他强塞进车里,一路飞驰到云川湾。
他在客厅对她实施强暴。
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粗壮的柱身硬插进她的阴道。
接近疯狂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为什么就不能试着爱我呢。”
“我爱你啊。”
“可你为了逼我离婚什么都做得出来。”
“常妤啊,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他将高潮痉挛的她从沙发上抱起,手掌托着她的臀肉,不顾的她惊恐哀求,继续泄愤。
“还记得大三那年校的庆演出么。”
“上前台我故意扯坏你的演出服,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你上台了,谁曾想。”
说着,他顿了顿,帮她压在身下,换了个姿势。
“你居然把那块扯坏的区域直接剪掉,露着大片后背去跳。”
“美的像只蝴蝶。”
“台下有那么多双恶心的眼睛在盯着你,”
“我当时就在想啊,不如就把你绑回家锁着。”
“你太招摇了,好在你对那些男的不感兴趣。”
说完,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他附身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她被折磨到昏阙。
醒后,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别墅。
门窗被锁死,室外的大门两侧甚至站着保镖。
……
常妤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过了很久才从那个梦里回过神来。
她回想起昨天所经历的一切,手掌不由自主的触摸腹部。
胎儿没能打掉,
她被费锦带回了云川湾。
直到现在,意识模糊之前的窒息感,似乎还缠绕在她的脖颈间。
常妤走出卧室,寻找费锦的身影。
他不在。
别墅里,多了一个保姆,萝薇。
常妤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前,萝薇便走过来告诉她。
“常小姐,没有二少的容许,您无法离开这栋别墅。”
常妤蹲在原地,眉心微蹙,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萝薇平静的回道:“这是二少的意思,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身体状况好转了再说。”
常妤转身拧动门把手,厚重的门面纹丝不动。
梦里那些荒唐的事情真实上演,她快步走到窗前,试图打开窗户。
同样,窗户也被锁死。
常妤感到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崩溃与愤怒。
她没想到费锦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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