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对,他是个好色之徒,只是这个世界上,少有比许嘉羿更绝色的人存在罢了。
一下就用脸把李秋词杀得透透的。
许嘉羿赖了一个多小时,把李秋词的腿都枕麻了。
某位骄横的执行官,不承认是自己脑袋重,闹着别扭去刷牙了。
趁他刷牙,李秋词贴了阻隔贴,又换上新的衣服,将许嘉羿的气味掩盖住。
然后,大小姐果然生气了。
因为李秋词每次都要急吼吼地消除气味,许嘉羿本能地心里不舒服。
他理解,带着味儿不方便工作,也会惹人非议。
但是他就是别扭而已。
需要李秋词好好哄一哄才能好。
万幸李秋词已经业务熟练,三两句话就把许嘉羿顺毛了。
“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稀罕还来不及呢,但是只能我一个偷偷乐呵,不让别人知道。”
许嘉羿被他哄得高兴,但还是嘴硬,“哼,你这个马屁拍蹄子上了,我才不是老婆。”
李秋词扫他一眼,看到他那个嘚瑟劲儿,就知道他是嘴硬,实际上被叫老婆很高兴。
“是是是,没发挥好,我补救一条:是因为你漂亮,才叫老婆。”
“呵,勉强及格啊。”
许嘉羿嘴巴都撅成可达鸭了,也没能压住那上翘的嘴角。
他开了一路车,李秋词就吹了一路彩虹屁,把上司哄得服服帖帖。
最后许嘉羿进办公室的时候,都快要飘起来了。
从来没有人见执行官上班如此高兴。
李秋词依旧四平八稳,表情严肃,让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一点也没有拍马屁的样子。
秘书们面面相觑: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公司运作喜人,执行官才那么高兴?
他们摇摇头,表示真的想不通。
李秋词到办公室之后,才竖起文件,挡住脸,偷偷笑了几分钟。
许嘉羿那副样子实在是太逗了。
像一只得意又要装大人的小猫咪。
太可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许嘉羿不论做什么,都在他眼里显得极端可爱……ch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滤镜……ch?
恋爱,使人恶臭不已。
陈轲敲门的时候,李秋词刚刚收敛了自己浑身的恶臭,装得十分成熟稳重。
“师父,这是季度报表,但是我这个地方不太懂。”
陈轲将自己的问题整理了一个便签,贴在报表上,递给李秋词。
李秋词沉思片刻,逐一给他讲解。
时间过得很和睦。
“师父,您中午吃什么,我去买。”
看着陈轲像个开心小狗一样,等着自己发号施令,李秋词没由来从他眼里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不用了,我出去吃,不用管我。”
“好吧。”
陈轲说完了事情就跑了,李秋词刚松了一口气,电话响了。
哦,是他那漂亮的老婆打来的。
“怎么了?”
“哼,你已经和陈轲独处一室,一个小时了。”
李秋词:……ch不是吧?
执行官这么闲的吗?
一直盯着他这边?
老婆的占有欲太强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李秋词的大脑飞速运转,思维升华,老半天只哽出了一句:“我们中午去吃什么呢?”
许嘉羿:……ch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夫老妻式的哄人方式?
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不,距离他们重逢,七个月都不到!
七月之痒!
怎么可以!
“我出去吃!你不许跟我去。”
说完,许嘉羿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李秋词听着那边的忙音,一头雾水。
又生气了,唉……ch
他叹息一声,摇摇头,往桌子上一趴,中午没有着落了,早说就让陈轲帮忙买了。
他听到隔壁办公室传来“砰”得一声,执行官气吼吼地走向电梯,隔着好几层玻璃,都让人感到气压骤降。
李秋词挠挠头,打工人真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呢……ch
可是中午吃什么呢?难题啊。
“赵蕈,我知道你今天休假。”
许嘉羿憋屈,憋的心肝肺都要爆炸了。
赵蕈:……ch
敢情你小子没恢复记忆时,把我当普通朋友了是吧?
还以为是留学归来成熟稳重了,不会再粘着他诉苦。
搞半天是没想起来状况啊……ch
“我好不容易休个假……ch”
赵蕈痛苦地倒在床上翻肚皮。
“你一直很馋那家的酒,我请你喝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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