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以后就离江家远一点,离江家的人也远一点。我们俩毕竟不同,我比你年轻,身上的火气比你重点,但你吧”
说着,他又不说话了。
妇人一下子更毛了,用手摸上自己的嘴唇,怒道:“你就瞎说吧!不过就是上火而已,肯定过两天就能好了!被你说的这么古怪!”
楚年笑了笑:“那你跟我一块儿走,去找罗老爷子给你看看呗。”
妇人:“”
看病可是要钱的!家里的汉子要是知道这点小泡就去看郎中,是要打人的!
楚年:“不过看了估计只会让自己心凉,不看也是好事。”
“婶子你自求多福吧,你要是愿意相信,以后躲远点,自然就能好得快,要是不愿意相信,也可以当我瞎说。好了,说完了,信不信全在你自己,我走了。”
“!”妇人炸毛。
楚年说完,一摆手,溜了。
这种事不能说的太过,过犹不及,就得说一点留一点,剩下的让她们自己去想,让她们自己去怀疑,才更有感觉。
楚年对自己的演技相当自信,就算那两个妇人骂骂咧咧,心里也一定埋了疑心的种子。
而且,她们不是爱嚼舌根嘛,不管是信还是不信,遇到什么人,一嚼一说,慢慢传开之后,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楚年走后,两个妇人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天就要黑了,鸭子们嘎嘎嘎嘎地叫着。
另一个妇人揉着手臂上浮起来的鸡皮疙瘩,凉飕飕地问:“他说的是什么鬼话?你不会信了吧?”
“我当然不信啊!不就是嘴上起个泡嘛,被他说的这么古怪,当我是傻子吗?”
“说到傻子这么说的话,你有没有觉得江家那地方确实有点古怪?”
“什么古怪?”
“你看啊,他们家大儿子好好的,没什么问题,二儿子夭折了就不说了,但自打他们搬来之后,出生的三儿子体弱多病,四儿子脑子有问题”
“”
“还有哦,他们家大儿媳嫁过来这么多年,一直没生孩子,好像江家大姐自己也说过晦气什么的吧?”
“”
“还有还有,原本江家那块地吧,就是罗家得罪了什么人才急着出手卖了跑路的你说是得罪了什么才要贱卖了祖宅跑路?”
“”
“啊对了!你有没有注意到,自从楚年嫁过去他们家,江家大姐的眼睛底下越来越黑?难不成真就是楚年说的那样,被凶出来的?”
“”
嘴泡妇人这下彻底毛了,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吓我啊!”
另个妇人一边说一边自己也害怕,颤巍巍地说:“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江家真的沾点不干净?”
“”
“要不咱们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吧?”
——
回到罗家,楚年把草药跟马志成清点了,还把兔子提溜出来加餐。
红梅婶子今天没过来了,要忙的话只有马志成一个人忙,楚年便要帮忙。
但被马志成赶走了。
“去后院歇着去吧,你一个哥儿家的,上山下山采药这么辛苦了,回来了就好好歇着,不然师父得说我不照顾你。”
楚年听得心里都暖洋洋的。
“对了。”马志成又叫住楚年,跟他说:“你今天上山的时候,我们跟江自流商量了一下你之前想的租赁农房的事。”
听到这个,楚年可就不累了,连忙问:“哦?你们商量了呀?是有什么说法吗?”
肯定有,不然马叔也不会说的。
果不其然,马志成笑着点了点头。
楚年:“怎么说?”
马志成:“只不过,没想到这事儿你还没跟江自流提过?”
“没来得及,其实分家也没来得及跟他说。”楚年是没跟江自流说来着。
马志成笑:“那江自流对你真是百依百顺,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先前师父还总担心他会欺负你呢。”
不是明明在说正事么!怎么又提这种话啦!
楚年赶紧把马志成拉回正事上:“马叔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说法吧。”
“说法当然是成了。”马志成笑了声,看楚年着急,没再打趣。
“成了?”楚年睁大了眼睛:“就这么成了?”
之前找马志成商量的时候,楚年听马志成说得那么困难,还以为办起来会很复杂呢。
毕竟最重要的是钱,楚年忙着给江自流治病,还欠罗老爷子人情,真的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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