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lpha也能轻易被几瓶酒毒死,即使如此,他们对毒液的追求依然从不停歇。
“你的小情人说想试试呢,谢辽,”季冕之单手架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笑起来:“不会有人嘴上说着真爱,都不知道人家喝不喝酒吧?”
娄琛眼皮一抖,神情紧张的看向安绥,还好,beta暂时被酒吸引了注意里,没直接在这里发病。
酒杯里泛起涟漪的浅黄色液体,一圈圈的水波撞击上杯壁,瞬间粉碎。
安绥浅浅的啜了一口,一瞬间失望的垂下了眼,没有预想而来的疼痛和撕裂身体的错觉,自腹部升起的热意很快蔓延到全身,暖洋洋的。
这种陌生的感觉超出了安绥的预料。
“安安?”谢辽关切的问:“你感觉怎么样?”
青年并没有刻意掩藏自己的神情,黑沉的眸子如夜色般浓稠,沉郁的仿佛化不开的墨污。
他缓缓放下酒杯,清脆的碰撞声像是一个信号,季冕之调笑道:“喝不惯吗?要不要试试别的?”
娄琛神色复杂的看向季冕之,总觉得自己最近头疼的频率变高了。
别说了别说了,你非要和谢辽打起来吗?
“季冕之,你适可而止。”谢辽拧起眉,神色不善的看向紫发alpha。
季冕之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急什么,你的小情人还没说话呢。”
话落,他对着安绥眨眨眼,意有所指的说:“不喜欢就换一个,三个月也够长了。”
“砰!”
酒杯砸碎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几乎要刺穿在座alpha的耳膜,飞溅的酒液落在了安绥的小腿上,被布料隔绝在外。
季冕之看着脚下的碎玻璃,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alpha的视力不会出错,安绥就是瞄准了他扔的。
要不是他反应快,这杯子就该砸在他的头骨上。
还以为是个小白兔,居然看走眼了。
安绥紧紧的抓着谢辽的手,五指几乎扣进男人的肉里,像是在寻求安全感,又像是捕猎中的蛇不愿放弃入口的猎物。
beta呼吸略微快了些,眼尾泛起的红痕似吐出的蛇信子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放柔了声音,像是蜿蜒爬行的细蛇,湿滑阴冷,鸦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季冕之:“三个月很长吗?”
“三个月,就要结束了吗?”
娄琛身子向后一靠,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都让你别说了,你小子就**的收不住嘴。
他发病了你来哄吗?
“我操…”无意识间开口的alpha反应过来,咽下了呼之欲出的惊叹。
他对着娄琛使了个眼色,眉眼间写着疑惑,对方耸了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看来不是装的,alpha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靠在谢辽肩上的beta青年,平常就这样,也不知道谢辽怎么忍得了的。
被好友怀疑喜好的谢辽第一时间将安绥搂进了怀里,不顾手心的痛意,轻拍他的背,柔声哄着情绪不稳定的beta。
“安安,别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永远…”
安绥虽然容易发病,但也一样好哄,他抬眸看去,轻声重复了一遍:“永远?”
问句得到了男人坚定的回应:“永远。”
谢辽亲着他的侧脸,翠色的眸子扫了眼包厢内的几人,眼底充斥着冷意与警告。
几个alpha见状也不再多言,只有季冕之咽不下这口气,他自小嚣张惯了,又是执政官出身,同代表老贵族势力的谢辽本就不和,自然也不会在意他的威胁。
他踢了踢脚下的碎玻璃,呛人的信息素在周身躁动着,语气格外不善:“谢辽,你的小情人怎么教的?”
谢辽回以冷笑,“你自己嘴贱,少怪别人。”
两人正对峙着,从安绥进包厢开始时就陷入沉默的黑发alpha像是置身事外般一言不发的低头喝酒。
救命。
没见到安绥时讨论的最欢的是他,见到安绥后最想逃的也是他。
没人说过谢辽藏着掖着的小情人是临曲的干部之一啊!
盯着杯中摇曳的酒液,alpha的眼神逐渐放空,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浮现在眼前。
一年前,中十区。
灰色的水泥墙壁上喷满了鲜红的颜料,肆意生长的杂草无人处理,路灯下,几个打扮随意的混混蹲在一起。
一辆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跑车疾驰而过,甩了他们一脸车尾气和飞起的尘土。
alpha不耐烦的转动方向盘,目光轻蔑的扫过路边的混混。
家里的老东西以历练的名义把他丢来中十区的分公司,这里不但不如上十区繁华,治安也不好,简直就是垃圾聚集地。
“啧。”
alpha越想越心烦,一脚踩下油门,旁若无人的在马路上飙起了车,路边的人影逐渐消失,高楼变成了郁郁葱葱的树林,直到车身一阵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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