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随着风轻轻摇晃,映出床上两个人影。
美人儿赤身裸体躺在床铺上,白嫩软绵的两团乳儿上的红缨有些肿,红的幽深,像两颗果子,待人采撷,又或者,已经被啃噬过一番,她浑身粉红,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几丝沾在了脸上,白皙的脸蛋上晕染上了上好的胭脂红,美目闭着,眉不时皱起,放在两旁的手紧紧攥着床单。
往下看,她的腿被打开,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跪坐在她的腿间,手指拨弄着水波潋滟的花瓣,发出粘腻的水声,让她不由得抿起唇角。
粉色的花瓣被一层层拨开,男人的手指亲昵的抚摸着娇嫩滑腻的花瓣,不时轻扯,惹得美人轻喘娇呼。
指节没入嫩肉中,打着圈儿转,一抠就是一滩春水,也不知道他是在抠弄嫩肉还是抠水。
他看了看自己腿间的昂扬,另一只手抚上花瓣顶端的花蒂,揉按,搓压,震动,同时,在甬道内的手指不再是温柔的抠弄,而是抽送了起来,带出一片湿润温暖的液体。
舒服吗?男人声音低哑,他低头轻吻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那处敏感至极,白初娴不由得抖起了腿,摇首娇喘,不
她睁开水润朦胧的美眸,瞪了一眼陆休楼,你直接点。
这人不知道什么毛病,每次都得将她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浑身都酥了,才开始正菜。
陆休楼的吻已经到了脚尖,他啃了一下她的嫩肉,笑了两声,总不能顾着我一个人快活,也要让夫人够快活才好。
感受到一大股热流落在他的手指上,将他的手掌都沁湿了,他才将两只手都收了回来。
白初娴以为他终于要开始了,松了一口气,小腿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打着颤。
她的眉突然蹙起。
她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着她那处。
没错,陆休楼不仅没有上正菜,还拿了一个拇指大的小玩意儿蹭着她的花瓣肉儿。
一片片蹭开,那个小玩意儿的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男人推着它,让它撑开还在收缩、冒着热气的小口,一点点的往里送。
白初娴感觉不妙,想往后退,却被他按住,刚刚高潮完,浑身酸软,根本摆脱不了他,只能感受着异物一点点的被推入甬道。
异物是圆形的,表面凹凸不平,像是有花纹,蹭着刮着她甬道内的褶皱、嫩肉,一阵阵快感袭来,酥麻皆聚集在腰和下身。
推到一定的深度,男人才抽出手。
里面的球形小东西不知为何突然震动了起来,十分猛烈,恰好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肉,白初娴猝不及防啊了一声,然后就是无边的快感,春水一股接着一股,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混蛋
陆休楼笑着吻她的脸颊,还有更混蛋的。
他话音刚落,身下的昂扬拨开贴着的花瓣,直冲入甬道。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白初娴仰首啊了一声,然后哆哆嗦嗦的又登上了顶峰,她只觉得她快要被他撑破了,又涨又热。
她里面的嫩肉发了疯似的绞着他,里面的小东西不仅震抖着她,也蹭着他,十分刺激。
男人捏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干弄了起来,眼睛都几乎红了。
他拍了拍她的美臀,松点,我都动不了了。
白初娴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声音,只摇头,轻启的小嘴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又是揉她的奶,又是揉弄那颗细嫩的花蒂,身下不断的冲刺,已经没有任何技巧和章法了,每次捅到最深,不作停留,再抽出直到一个头被夹住,周而复始。
安静的屋内,男人的粗喘声,女人娇嫩魅人的呻吟,还有接连不断的水声啪啪,绵延不绝。
一直到天蒙蒙亮,这场欢爱才结束。
为两人清理完,白初娴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陆休楼倒是清醒的很,还在回味方才,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被她一巴掌拍在脸上。
白初娴皱眉,声音沙哑,我要睡觉,明儿还要去见蒋明琼。
陆休楼不乐意道,见他作甚,过几日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白初娴没说话,揉了揉他的狗头,睡了过去。
陆休楼哼了一声,拉了拉被子,抱着怀里的美人儿也睡了。
*
这是给你的嫁妆。
蒋明琼的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吸了一口,轻轻吐出,烟雾缭绕,另一只手把桌上的东西往前一推。
白初娴拿起那几张纸,扫了几眼,扬了扬眉,你这是把滩平市的势力全给我了?
蒋明琼这是怎么了?前段日子听说他跟柳词闹翻了,柳词被他关了起来还是怎么的,她也没去关心,今儿一见,这人莫不是疯了?
蒋明琼把她脸上的神色看得清楚,她也从未掩饰,自嘲的一笑,你没看错,的确是这样。
他往后一靠,脸淹没在烟雾中,看不清神色,这都是你应得的,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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