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猛然撞开,发出吱呀的响声。乔克气定神闲地迈了迈步,仰着头鼻孔朝天地走进来。
这间破屋虽然没有多少人把守,但震慑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自然是不在话下,更不用说此处还施加了魔法禁制,即便是魔导师都会在这碰壁,也防得住外人来救援。
乔克得意地跨坐在叁人面前由仆人拿来的椅上。两个小孩的底细在先前的审问中早已摸清了一二,只是中间这位少女,他还一无所知。
他更加仔细地端详着这位少女。东方风情的绝美面孔微微扬着,目光直视着他,那双眸子由于刚刚清醒沾染上湿润的水色,更让人有掠夺的欲望。
邪念勾着他的眼让他审视着这凹凸有致的身形。柔软丰满的胸,紧致诱人的花穴。不行,他越想越深了。
淫念激起他下身的火热,他突然觉得,如果能让那处柔软的唇来抚慰它,倒也不错。
他张开双腿,将两腿之间的硬物暴露出来:“你,过来给我舔。”
他指的是她。
莫大的羞辱骤然恍如淋在脸上,她本该挥拳而上,即便身体机能有所削减,但她面上仍恍若无事。
“想都别想。”她讥笑道,甚至不再凝视着他。
这是一种对弱者的蔑视。乔克感受到了。
怒火自心中灼烧,他正想要发作,一声尖锐的数落却直直地插进这段对峙中,塞西莉亚翻了个白眼,哼着:“你不是神侍嘛,怎么还会被欺负?”
“神侍?”乔克有些惊奇地在口中咀嚼着这个称呼,腿间的坚挺却并未软下去几分。
显然,他不信她。
“神侍这么弱吗?”他用皮鞋尖一遍遍捻着着满是灰尘的地,戏谑着。
夏黎只轻轻嗤笑了一声,指腹摩挲着另一只手小指的关节处,不一会儿,便有一道透着诡异幽光的黑色藤蔓尾戒出现在其上。
“这是?”乔克微微把腿并拢,目光显然被这尾戒所吸引。
“神侍之戒。我奉神主召唤而来,为大陆昭告神的旨意,也为民众祈求安宁和美。”她闭上了眼睛,缓缓陈述着,倒真有一副“深藏功与名”的风范。
两个小家伙眨巴着眼,在一旁吃瓜看戏。
乔克难耐地摩挲着腿间,眼中渐渐起了贪婪之色,口腔里似乎还有一口痰模糊着他的声音:“啧,那我杀了你,自己戴上这戒指,那不是更好。”
意料之中的问题。
“可杀了我,神侍之魂早已献祭给了神主,尾戒是神主之恩赐,也会随即消失,而后,大陆将会迎来神主的惩罚。”她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胡话,眼睛甚至都没有眨一下。
乔克被这唬人的话术吓到了,但只是几秒后,他将心里的慌乱按下,决心做最后的试探:“那么,神侍,展示你的成果吧。”
她低了低头,按着尾戒似乎在念什么咒,指尖如音浪般流动。不过片刻,尾戒之上便射出了一道微光。
光幕如画卷滚动着展开,一只凶猛的巨虎含着尖锐的兽牙正对着嘶吼着,惊起一片林中飞鸟与其它走禽。兽浪一层迭着一层,灾难的号角不断拉响。
透着屏幕,她仍旧在心里吐槽着阿萨谢尔的恶趣味。
色欲之神最爱弄些新奇事儿,在千百年的相处过程中,这家伙更是喜欢四处惹些祸端,来维持自己的新鲜感与猎奇欲。简直像是要维系一种什么联系一般,这位神主更是将这自以为的恩赐给予了他的金鱼神侍,大陆的无数灾祸碎片便接连传到了这枚独属于她的神侍之戒上。
虽然比不得神明专用的记忆储存球的功用,但这画面便已足够逼真与唬人了。
两个小崽子已经抱在一块儿哆嗦得不成样子。
乔克正上演着瞳孔地震,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场景。
他的手迟迟悬在半空中,等夏黎再次摩挲尾戒时才又放回腿上。
“大、大魔导师,也、也没有、这种魔法吧?”塞西莉亚颤抖着腿,软了身体,仍旧不忘打着配合。
这一刻,乔克心中的疑虑陡然消散。
难道这丫头真的是比大魔导师更接近神的神侍?
他起初并不信,但现在不得不信。
他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早没了当初的那份轻浮与邪念。他将夏黎扶起,是从未有过的郑重:“神侍,对于您的冒犯小人难辞其咎。我会将您的到来告知我们的首领。”
他又抬了抬眼,似乎仍旧在试探着:“请问神主是哪位神明,不知道是不是……”
骗惯了人的骗子终究是害怕受骗。她看清了他的疑心。
夏黎将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推过,仿佛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淡淡地说:“几天后,我希望能见到你们的首领。到时候,我会宣读神主的旨意。你们自必能窥见神主的真颜。”
那点心思一下子被戳破,乔克像泄了气的气球,头也低得更为谦卑,他刚想辩解,却听见头顶上空一片簌簌的摩擦衣服的声音:“在这之前,每天给我准备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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