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汁,姜性辛辣,姜汁随着玉板沾在了花穴上,火辣辣的刺激敏感部位,使他惊叫。
盛寰见他合上了双腿,将玉板都夹住,皱眉说道“把腿打开!”示意他用手将腿两边抱住,将下身两穴都暴露无疑。
郗汪这时才惊觉害怕,他低声哭泣,叫着盛寰“daddy这是要干嘛。”
盛寰不应,将刚刚拍开的姜块放在阴唇上揉过,随即便将一块姜塞进那个窄小的穴口,因为刚刚含过那绳结,穴口正是松软啊,补一下便将一块生姜含住,凹凸不平的姜块沾有辛辣的液体,将他的阴部烫的火辣辣的。
“啊不要好辣,daddy求你拿开”
花穴含住姜块,充满淫态地一下下吸咬,淫霏的让人移不开眼,盛寰将阴唇掰开,将更多的姜汁淋在上面,“啊!好辣!啊我不行了!”说着不要,花穴却在此刻涌出一股淫液,竟然因为淋上姜汁就高潮了。
郗汪喘息着,眼睛往上翻,高潮之下更显得媚态十足,下体又痒又辣,全身粉红,盛寰笑着将玉板举起,随即便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教训不乖的小狗,怎么倒让你爽了?”盛寰手起板落,将花穴打得‘啪啪’作响。
生姜的火辣叠加打穴的痛感,郗汪哭着抱着腿,祈求放过“啊不行了daddy要打死我了好痛”
不一会儿,强烈的痛意竟然夹带着快感冒然而生,盛寰越大越用力,房间里都是打穴的声音,阴唇被打得红淤色,阴蒂更是不能能幸免得肿得如黄豆般,盛寰特地将阴蒂扣弄出来,对着那个地方就是一下拍打。
“啊!啊!”他哭着、求着,体内的快感涌上脑顶,花穴突然冲出一股液体,将那块塞住的生姜冲掉下来,屁股底下落下一滩滩水。
即便是高潮,盛寰的惩戒还未结束,他将玉板掉转过来,直接将玉柄插了进小穴,堵住了不停冒水的穴口。
郗汪只觉得玉柄直接插到了宫口,他剧烈地抖起身体,腹部受不住地抬起,高潮使他脑袋一片空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无边的欲海缠绕着自己。
盛寰见他已经痴了,捅了两下玉柄,便抽了出来,巨大的吸力紧紧缠绕着玉柄,“怎么,不舍得吗?”
“没、没有。”郗汪让自己放松下身,等盛寰将玉柄抽出来后,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像个专门吸阳气的妖精,紧紧地缠住那个男人,腿缠着对方的腰,嘴唇一下一下地舔咬,嘴里吐出丝丝热气诱惑那个男人,索取他的精液“给我daddy给我”
“那宝贝知道,daddy为什么要罚你了吗?”
一句话让欲海浮沉的郗汪带来了一丝清醒,眼泪从漂亮的眼睛中潺潺流出,他蹭了蹭盛寰的肩膀,靠在他耳边低声说“是盛霄,是你两个儿子欺负我!”
盛寰稍显讶异,以前他身边也有跟着的情人,可是那两小子从不做得如此出面,甚至还将人赶跑了?他看着郗汪像一只被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小狗,不由得怜爱地摸摸他的头,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在学校打我。”郗汪将脸捂在盛寰的怀里,控诉那两个人的罪状,半真半假。
“唉,让我看看,打伤哪里了?”看着像只乌龟一样抓着他的衬衫,整个人紧紧地陷入他怀里不肯露脸的人,实在忍不下心再去欺负。
郗汪知道盛寰应该是信了,便呜呜哒哒地伸手将他的阴茎从西裤里掏了出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想要往上蹭。
“已经不疼了,我要,daddy给我,我要大鸡巴。”
床上的粗言总能激发情欲,盛寰打消了想要继续玩弄这只小狗的想法,立刻将勃起的阴茎往花穴的穴口上蹭了蹭,便一下插了进去。
盛寰的动作愈发的厉害,郗汪他压在沙发上从上至下的操干,他哭着呻吟,又痛又爽的快感蔓延全身,麻痹大脑,一波波的情潮冲击下,他高潮不断。
相比之下,盛寰只有时不时快感上脑时轻哼两句,其余便是压着他粗喘着动作。
“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啊啊”
小腹被粗大的鸡巴插得凸起,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内壁,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下身徘徊,“我我要高潮了daddy轻点轻点啊!”
秀气的阴茎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两人的小腹、下身皆被淫液精液和尿液洒满,盛寰捏着他的两颊,他顺其张嘴,露出红艳的滑舌,像一只吸精气妖精,“要daddy亲!”
盛寰便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唇,精液也射进他的子宫里面,精液的浇灌让他凸起的小腹微微胀起,胀满的感觉从子宫流向了心脏,他卖力地含住盛寰的唇,吸着咬着,双唇胶着在一起。
满是荷尔蒙的气息在鼻间缠绕,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狠狠地一吮‘啵’的一声,两人分开,盛寰气息不稳地喘了口气。
慢慢地将阴茎抽出,肉穴像是自然反应一般吸住挽留,可他人心挽留不成,只能被牵扯着拉出,在性器分开时,穴内的精液便流了出来,白色的带着泡沫样子的精液从化学流向后穴再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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