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穴口被肉棒堵住,花瓣只能不上不下地堵在甬道中间,随着花穴的颤栗而在穴内翻滚,永不休止地摩擦媚肉。
“看来宝贝很喜欢被这样肏,骚逼这就开始爽地潮喷了。”
岑白粗喘一声,龟头被深陷在糜烂的花瓣之间,紧致的媚肉不停蠕动,带动花瓣严丝合缝地包裹性器顶端,终于死死握着掌下脆弱的细腰,鸡巴钉死在花穴深处,滚烫的精液越射越深。
花瓣被射精的动作再次顶入宫腔,还不等酸涩的小穴习惯这种填充感,又是一股激射的热流从肉棒中射出,水柱有力地浇打在穴肉间,将媚肉冲地不断翻涌,花枝乱颤。
满满一汪热尿将花穴彻底填满,花瓣在其中漂浮,在穴内打着转蹭过被冲开的敏感点,尸体几乎要忍不住浑身的颤抖,小穴一阵剧烈的收缩,再次将肉棒吸地硬了起来,堵在穴口,不漏出一丝汁水。
察觉到性器再次开始抽动时,花穴的颤抖到了急促的地步,带着浓重的讨饶意味,竭力放松软肉试图止住收缩的动作。
岑白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慢条斯理在热泉中研磨,不舍得拔出。
他任由花穴的主人兀自恐慌,视线环顾一圈,将目光定格在窗台一个巴掌大小的细口花瓶。
玩具一般的花瓶反射彩光,五光十色的玻璃片在窗外的白雪下熠熠生辉,为房间镀上流连闪烁的彩光。
下一瞬,花瓶凭空消失,出现在岑白手中把玩。
他将赫柯双腿再次支起,露出性器相接的下身,视线中的花穴蚌肉肿地仿佛一碰就会炸开汁水。
白皙细腻的大腿肌肤已经在撞击中染上大片绯红。
花瓶放在腿上,压出一个浅坑的弧度,腿肉娇贵地一掐就会落下红痕。岑白目光冷然注视着二人相交的性器,自己的鸡巴将小穴完全肏开,穴口撑地软肉发白,满满的白沫与淫水将床单沾湿……赫柯腿间已经被肏地糜烂。
随着肉棒的抽出,水液被带出来,最后猛地喷出巨量的淡黄色尿液,其中夹杂着白浊与花瓣,在他腿间喷出一道花瓣长河。
不过一瞬间,穴口再次被冰冷的硬物堵上,花瓶猛地塞进小穴,喷水还在继续,喷出的水液打在花瓶内壁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清脆声响,转眼将花瓶填满,瓶口代替了肉棒赌在穴中。
岑白用力将花瓶向内塞了塞,半瓶水再次被倒灌入穴,他这才收回手,遗憾地看了眼浪费在床上的一道水迹。
“妈妈这次没夹好小屄,浪费了很多水,还要我来为妈妈换床单……很麻烦。”
他想抱着赫柯先去小沙发,但稍微移动塞在花穴的瓶口就开始摇晃,于是只能提起赫柯双腿,几乎是倒吊着将他塞在沙发中,头垂在边缘,双腿被搭放在靠背上,即使如此小心还是免不了的瓶口一阵摇晃,花瓣水彻底倒灌入屄穴中。
从昨晚开始,小腹的隆起就不曾下去,如今又多了一管尿。
裙摆下垂,露出小腹,他薄薄的肚皮袒露在空气中,肚脐都被撑地微微凸起,雪白肌肤上几根血管脉络分外明显。
像精致易碎的人偶遇到了不合格的主人,被玩坏之后随手挂在沙发上。
房间被整理好,岑白小心翼翼将他的玩具抱回床上,黑色丝绒华丽长裙再次恢复了规整,脸上沾了一夜的精液也终于被擦去。
岑白最后温柔地抚过他脖颈间的淤青,眼中的一切负面恶念瞬间退却。
站起身后彻底恢复了温和柔软的气质,一边整理着赫柯的手腕,让他以最自然的姿态搭在小腹上,告别道:“小宝贝晚上见。”
在广播响起的第一时间,昨夜死亡的尸体旁就瞬间围满了人,正在纷纷议论。
除玩家,真正的宾客还在熟睡中,等岑白推门而出时,迎接他的是周围怪异的目光。
“早上好。”
青年和善地笑着,眼尾带着不谙世事的雀跃,却对脚下的尸体和众人疑惑的目光皆视而不见,抬脚越过尸体便离开。
留下神色更加怪异的众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抽了抽嘴角。
真要这么不尊重死者吗……?
尤其四号,她此时脑中盘旋的是岑白解锁的【好言相劝】头衔。
昨天七号只与自己和三号说过话,其中隐晦地提醒了他们出门需慎重,晚上三号出门即死亡,自己平安无事不说,七号还解锁了这样一个头衔。
是否说明,若自己当真和三号一起出门检查尸体,那么自己也会是如三号一般的惨状……
“你走后,管家就出现在了走廊中,她说尸体身上或许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然后我们在三号的尸体指甲缝中找到了白色粉末。”
“或许是凶手身上留下的。”
……
四号压低了声音与岑白窃窃私语。
岑白一早就离开现场,她留在原地与其他玩家围着尸体一同分析,直到此时才终于找到靠窗而坐的岑白,试图交换信息:“你昨晚拿到的线索……有能用的信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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