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只怕是想搞死他。
沈婳为此,不满意的抿了抿唇:“打开的方式不对。”
影五了然,又把人提起,出去,再关上房门。
柳姨娘:“他……他就是……”
“是。”
屋外没有动静,好似在等她的命令。
女娘戏精的清了清嗓音:“记得,也见过。那女娘生的颇为清秀。”
这句话成了信号,最后一个字刚落,门咯吱一声,采花贼又一次的被扔了进来。
采花贼被摔的五脏六腑都疼。
“沈娘子,小的绝对不敢觊觎你。”
“小的是品行不端,可从未有过一次得逞,您万不要带我去见官。”
女娘蹙眉,采花贼再一次被提起来。
门关上。
沈婳:“记得,也见过……”
‘咯吱’
人摔地。
采花贼泪眼汪汪。真他大爷的离谱啊。
“小的发誓,自今夜其洗心革面。”
被提起,又被扔。
砸了足足八次,他也总算开窍。这次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试探。
是他准备对知县女儿说的。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这一次总算对了!
他舒了一口气。随即配合的油腻搓手狞笑:“小美人儿,你……”
一语未完,影五给了他一巴掌。
沈婳绷着脸:“对我放尊重些!”
我若不除你,你便要除我了
顷刻间,采花贼被五花大绑,灯光下,他脸上的巴掌印是那么的清晰和肿胀。
影五的力道可不轻,一掌过去,他就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又重重磕到墙上。
他眼里是数不完的星星。
‘哒哒哒’是欢快的脚步声,女娘在他跟前站定。
沈婳居高临下的倪着他。红唇动了动。
“就你这样的,也想做淫贼?”
杏眼里是不屑,还有鄙视。
采花贼动弹不得,痛苦不已。并深深悔恨。本以为他这样的足能让人有谈之色变,他错了,沈婳她才是魔鬼!
他毫无半点反抗的余地。
女娘斜着眼:“白日闲来无事,我便将这些时日险些受害的十余位女娘画像看了看。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可是巧了,你是顺着容貌一路去的。”
越漂亮的越排在前头。
“有些女娘足不出户,鲜少出来抛头露面,我实在纳闷,你们这是蓄谋已久?不如交代出同伙,兄弟间总要有难同当不是。”
他惊恐:“你怎知,……”
他倏然又闭嘴。
沈婳缓缓抬手,指尖点着脑袋。
“因为你这里。”
她深奥又委婉的摇了摇头。
换来采花贼的恼羞成怒。
“他们同我都是未遂!”
“还有那些偷钱的贼,照样也有失手的!”
沈婳品出了别的味道。
什么同伙,只怕是组织。
“衙门的官吏这几日抓的严,可又如何,他们到底人数有限,先前说是侥幸也不为过!”
余光里,影五的手缓缓抬起。
再来一掌,他会死的!
他咬着牙,坚持底线:“我不说!”
‘啪’
采花贼再次腾空。他的脸肿的像个球。
沈婳笑眯眯的看着,可生不起半点怜悯。
“不!”
影五寻来了铁锤,比他脑袋还大的铁锤。
女娘幽幽:“这一砸下去,脑浆四溅,你的头只怕会被砸的稀吧碎。”
她往后退了几步,似怕脏了衣裙。
女娘侧头:“见过烟花吗?”
“砰,绽放。”
采花贼一个哆嗦。
“我说!我说!”
他沉沉的吐了一口气,似在为友情义气而痛苦挣扎。选不出暴露谁才好。
于是。
“数量有点多,怕您记不住,找笔纸来。”
“我就告知我知道的。如今乱的很,也有不少人做起了这不可见人的勾当。”
都来陪他!!!
沈婳听到这里笑了。
“也是怪事,你们就没生半点疑心?丰州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巡逻的官吏总能及时逮捕私闯闺房的。”
真的只是靠运气吗?
错,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那些金库被盗的人家,沈婳也一一看了名单,有些人,她不适,可其中商贾沈婳却知道些内情,多为伪善之辈,只怕失手捞不到半点好处的,都是些良民。
如今的丰州早就被暗桩掌控。
乱而不乱,不乱则乱。其中如何谁又说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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