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伤身,估摸着需要三年,反反复复施法才能彻底清除。”
崔韫恨透了他。
他眉宇间布满了冷漠:“我只给你一夜的功夫。解了滚,解不了也不必活着了。”
“可那只能心口处剥皮削肉彻底放血,蛊虫会一并放出来,浑身的血得由蛊王清毒后在输回去。”
这便是闻之色变的秘术了。
即清:“可有性命之忧?”
“不会。”
三长老说的惶恐:“可如此也需精细养伤半年,这半年内都无法下榻。这是最快的法子。”
崔韫沉默片刻:“动手。”
沈婳在一旁急眼。
“半年是养,三年也是养,又不是死期将至急着投胎。”
可这边为了解蛊,崔韫已褪去外衫,接着是里衣。
沈婳瞥一眼后。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一番对比后,她故作淡定的鄙视崔韫。
“可真平。”
随后,矜持让女娘红着耳朵出了屋。却在院外瞧见了三清道长。
沈婳飘过去,肆无忌惮的围着他转了一圈。
三清道长只是笑:“沈娘子,此处有我,你该回去了。”
恶人做尽,何必假慈悲!
沈婳惊讶三清道长能看见她。
她又没忍住朝身后遥遥望了一眼。无法听清屋内的动静。女娘郁郁的抿了一下唇。
“我有一事困惑至今。”
雪团就是她,便是没有附身,那也是她,是真实存在的。
可为什么?
明明六年前,她身尚在丰州,和崔韫不该有交集。
三清道长仿若猜到她要问什么。他手拿拂尘,仙风道骨。
“有因必有果,万事皆轮回。沈娘子既然问了,贫道不妨让小友亲自瞧瞧。”
不等沈婳回应,三清道长一甩拂尘,她眼前有强光浮动,小巷清幽散去,场景跟着变幻。
她心口一颤,袖下的手紧紧攥起。
这……是沈府。
她倏然转身,却再也不见三清道长的身影。只有前头激烈的争吵声。
“沈瞿!你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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