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绒瞪眼,连忙后退几步。
怎么回事!又有人玩她的小揪揪!
明明崔绒年幼,说的也是稚言,谢珣却不曾忽略崔绒感受,甚至半蹲下身子同她平齐。
“小郡主多虑了。”
“你是说我误会了?”
崔绒精致的脸皱起。
她却更不高兴了。
“你凭什么不喜欢她!她差哪里了?”
说好的是她,说不好的也是她。
她刚要发作,恨不得和谢珣好好论上一论
谢珣却好似对待女娃娃很有一手,他游刃有余温声道:“是我之过。”
崔绒一哽,嚣张和怒火的气焰随着这一句平息。她只能凶巴巴道。
“呃,你……你知道就好!”
谢珣告辞后这才朝阳陵侯府而去。是即清亲自将人请进去的。
他到时,沈婳未醒。
崔韫在榻前端坐了一夜,待瞧见谢珣俯身入内后,他收了沈婳头上的针,这才按了按酸胀的眼。不曾隐瞒病情道。
“此等症状恐会反复。无法抑制。”
谢珣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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