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放狠话:“最好是下一夜!谁都别想走!”
夫子:
沈婳:
崔韫便是这时来的。
男子撑着伞,身上淋湿大半。
这几日大理寺忙,他就差宿里头了,故沈婳已有多日未见他。
崔韫难得早归,回了府换上便衣,便来了此处。
狂风吹鼓绯袍,男子清清肃肃如松如鹤绣着精致暗纹的黑靴踩在青石板上溅起一地水花,却不见半点狼狈。
崔韫入内,衣摆往下滴水。
他的视线从沈婳身上一触即离。
“雨怕是难歇,夫子今夜不若宿在侯府。”
夫子也只能应下。
崔韫的嗓音伴着‘哗哗’的雨声,显得愈发清凉。
“即清,送夫子去厢房歇下,再遣人去夫子家中报信。”
他也算做得面面俱到了。
“是。”
即清将蓑衣斗笠送上,随后又送上伞。
“夫子,请随属下来。”
他说着话时,崔韫已俯下身子,动作轻缓的给崔绒披上蓑衣。
崔绒皱眉:“能不穿吗?”
“听话。”
崔韫:“若是淋了雨受了风寒,你可又得吃药了。”
一听吃药,崔绒老实了。
她乖乖的由崔韫穿戴整齐,还不忘挑衅的看向一旁的沈婳。
然后听到崔韫出声。
“影五,送郡主回去。”
崔绒:???
她不可置信:“二叔不送我么?”
然后,她看见崔韫朝沈婳而去。
崔绒攥起小拳头:!!!
影五一手稳稳的抱起崔绒,一手撑着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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