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不好差事,只管滚回去。府上还是我阿娘掌管中馈!轮不到一个姨娘坐主母。”
说着,她不由冷哼一句。
后面的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那小贱人昨儿还想陷害我,转头就被父亲以恃宠而骄闹家宅不宁的罪名关去了祠堂。变成嫡出又如何?”
而对她,工部尚书只是不痛不痒的口头警告一番。
沈婳嫌弃的凑近颜宓:“她真的不太聪明。”
“我!听!见!了!”
沈婳毫无悔过之心:“哦。”
“我从来不会背地说人闲话,也算是品行高洁。”
路程是极远的。
车厢外的叫卖声仿若镜花水月般散去。道路化为逼仄,也变得颠簸起来。
座下未有厚厚的垫子,沈婳坐着实在不舒服,胃里也跟着翻滚,好在这时,马车速度减缓,停了下来。
沈婳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
抬眸看向凋零的三皇子府。
沈婳:……
她真的没见过,可以这么破旧的府邸。就连那鎏金的牌匾沾染着尘埃摇摇欲坠。
不说肉眼可见灰扑扑多处裂开的墙便是朱门都泛白带着岁月斑驳刻下来的痕迹。
沈婳甚至看见角落的蜘蛛网。
真的是又破又大。
大,也许是姬誊唯一的体面了吧。
韦盈盈沉默了。
“我下回再来吧。”
她扔下这一句转身就要走。被沈婳一把拉住。
“你不想进去看看?”
“我怕是没法面对。”
沈婳:“我能啊。”
“虽然不地道,但是好有劲。”
沈婳都不想吐了。
她强势的拉着韦盈盈入内。
府内的奴才一并是内务府拨的,自然按照皇子的份例,可外头并无看门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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