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疏月气的直跺脚。
“不就是仗着她同主母比我们亲昵么,看不起谁呢?”
章素若有所思。
沈家绣坊的绣品最是热销。一风堂怎会好端端的将沈家绣坊踢出局。
她其实一直存有疑惑。毕竟,商场上只看重利益,一风堂实在没必要同沈家绣坊闹的这么僵。
“薛娘子。”
章素唤她。
“我想了想还是不买了。”
“你也知道我待嫁闺中,即便主母会给我准备嫁妆,这些年我也存了些银子,可我听沈娘子所言,到底心下不踏实。”
聚朝阁便宜也只是相对一风堂而言。
买上几份也是吃力的。
薛疏月:“我看她就是小人得志,说了这么多,难不成她懂刺绣?”
“光靠一张嘴,她就是觉得你我寒酸,这才如此。”
章素呐呐:……“我的确寒酸啊。”
薛疏月一看她这样,更加恼火。
“你不买我买。”
“就冲她适才那几句话,我就得多买几份!”
————
第四日沈婳没迟到,最早去阳陵侯府专门设的学堂。
经此一事,她一夜睡的都不安稳。
崔绒到时,她已经躺下了。
崔绒:“你……别是又要睡吧。”
沈婳:“趴着对腰不好。”
崔绒要炸了。
“哦,就因为你上次睡醒,头上多了一道红印?所以——”
她扯着嗓音道:“你就将贵妃榻搬来了!”
沈婳不止将贵妃榻搬来了。她还盖着厚厚的毛毯。
“你有意见?”
崔绒:“我想和你躺一起。”
“不能够。”
沈婳语重心长的叮嘱她:“你得好好学知识。不要总想着舒服。”
她真的做了崔绒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崔绒嫉妒,待听见入内的脚步声她咬牙切齿道:“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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