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勉强能忍受。
下回,得让即馨买贵些的。
她想着这些事,又爬回去躺下,殊不知这些,被人从头到尾看了个彻底。
崔韫顿然觉得荒谬。偏又不觉得过多违和。
他抬手拧了拧手臂,会疼,不是梦。
那一幕的画面带给崔二公子的冲击实在是大,啼笑皆非有之,匪夷所思更有之。
崔韫想,他怕是一夜都难眠。
可他却难得的入了梦。
梦中场景是女儿家的闺房。香风阵阵,不同他屋里的淡雅,倒是清甜而不腻。
梦中人脸模糊,他看的并不真切,可女娘梳的精致发髻却异常清晰。
她并未穿鞋,着足袜的小巧双足一晃一晃的。发上的流苏跟着摇曳。
屋内奴才进进出出,全都在哄她吃药。
她仰着下巴,骄傲如孔雀。
“说了不喝就不喝!”
下一瞬,又变得委屈,肩膀跟着一抽一抽的在哭。只见她抬起肉嘟嘟的手,板着拇指。
先是大拇指。
“阿娘不在。”
再是食指。
“阿兄也不在。”
话音一落,屋内的奴才全都跪落一地。惶恐的抖成筛子。
有人缓步入内:“娘子。不可再言。”
“老爷刚娶继夫人,您且将药喝了,梳洗一番还得过去磕头奉上一盏茶,喊一声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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