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双手撑着地面,背脊隐隐发抖。神情不似假。
董丰急急道:“再者,若我是凶手,又怎会在自家府上行凶留下把柄?”
“您没人证,更无物证,如何定我的罪?”
董丰绝口不认,让刘知县拧眉。
而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道女声。
“我有。”
沈婳穿过看戏的人群,她犹在孝期,发间堪堪别了只小白花。
她畏寒,将自己裹成个球。走的有些吃力。
沈婳被准许后刚入大堂,就在这时,晕厥的董夫人倏然睁眼,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一变故,让沈婳心口一跳。绣花鞋踩到裙摆,她微微一踉跄。
很快,右侧有人伸出手来,牢牢稳住沈婳的身子。
沈婳感激庆幸的对上手的主人。
崔韫很快收手。一如既往的高风亮节。
“不谢。”他轻声道。
沈婳反应慢的‘啊’了一声。
“可我这回没想谢你啊。”
她一身雪白的貂毛,不含半点杂质。
崔韫瞥了眼灰尘飞扬的地面。
“你不必跪了。”
这回,沈婳应对比谁都快。
“大人!你怎可因这大师死在我府上,就认定是我夫下的手?”
董夫人一醒来,就开始摆脱罪名。
“我儿的坟无辜被刨,大师又死的蹊跷,这难道不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吗?您是青天大老爷,自该为我做主才是。”
沈婳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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