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瞬间的僵滞。
不是他,那会是谁?
她一直觉得那天晚上她被下药的事情跟他有关,是他给她下套,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最后也不会神智不清跟他上床,有了那么多的牵扯。
可现在,他告诉她,不是他干的。
那会是谁?
还是说,一切是她想多了?她喝的那杯酒里,没有问题?
她呢喃地说:“不是你,那会是谁……”
江延笙没再说话,拿起白色纱布,一层一层缠上去,剪刀剪下一端,简单打了个结。
她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再深想下去,恍然想起来另一件事,“你今晚是怎么找到我的?”
换句话说,他怎么知道程宛要对付她?
难不成他在她身边安插了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想要找到你,不难。”就是费时间。
“我以为你跟你的新欢走了。”
“她不是。”
温寻愣了下,“什么?”
“只有你。”
只有你是唯一。
但他并没有多说。
温寻两秒后才反应过来。
弯了下唇,语气轻松地问:“那如果以后我不见了,你还会找我吗?”
江延笙抬眼,对上她亮亮的眼睛,忽然心口发窒,低下头道:“不会。”
她抿着唇,心想他也没多喜欢她。
很快,听他又说:“喂不熟的白眼狼,我还找它干什么?除非关在笼子里,不然总要跑,还得时时防着它咬人,也没人心疼我。”
这话,怎么都像意有所指。
她不说话了。
平日里总烦她吵闹不听话,这会儿人待在身边,乖乖的,安静下来了,他也没觉得开心到哪里去。
处理完后,江延笙将纱布和剪刀丢回袋子里,让她自己待一会儿,累了也可以先去睡,他去浴室洗澡。
温寻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冰块敷脸,她的脸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没那么红肿,也没那么痛了。
身上的伤口也是。
目光落在桌上的购物袋子上,除了那几样东西之外,袋子里还有一盒避孕套。
温寻抿着唇,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将包装拆了,倒了出来。
无聊似的数了数,有十只。
这几天用得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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