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小腹上,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进去时毫无保留,完美贴合。
他看着她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心中划过一丝扭曲的满足感。
就算她和江鹤池结婚了又怎么样?现在干着她的人,还不是他江延笙?
江延笙问:“你和江鹤池,在这张床上睡过么?嗯?”
这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可他每次主动提起江鹤池,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睡过吗?他厉害还是我厉害?”他又问了一遍,龟头顶在花心处,不厌其烦,像是在求一个肯定的回答。
温寻涣散的双眼重新抬起,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深邃的轮廓,掌心下是男人炙热滚烫的体温。
她不知道他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
刚才那一下,她差点要死过去,缓过来之后,扯唇轻轻笑了,反问道:“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你是希望我和他睡过呢?还是不希望?”
江延笙眼神倏地变得狠厉,表情也让人无法琢磨,大手抬起,又是一掌落下来,白嫩的臀顿时红肿了起来,她跟着求饶,“啊啊……主人……”
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里,江延笙狭长的眸子里跳跃着簇簇火光,如同深林里猎人捕捉到自己的猎物般,满足又得意。
然而,江延笙从未把她当成自己的猎物。
她不是他的猎物,是他的掌中之物。
而这掌中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所有。
插了数十下,江延笙才抵着她的臀射出来,浑身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他将射满浓精的套子拔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又从口袋里掏了个新的套子出来,动作熟练套上自己的巨物上。
随即翻了个身,躺在床上,让她自己在上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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