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殴打皇亲的罪名。”
便是姨父,也少不得要吃些个挂落。
胤禛凝眸一瞧,嘿,还真是!
所以,结合着那厮刚刚的叫嚣与姨母的怒火,这老不要脸的是瞧上了姨母那小姑子,要娶她做填房吗?
能把那么好脾气的姨母气成这样,肯定他还说了些个下流无耻之词。
偏心眼的四阿哥瞬间定案,立即偏帮。
趁着两人激战正酣,一个巧劲儿加入战局,严严实实地挡在了云昇前面。硬扛了一扫帚之后,立即转身,狠狠给了云昇个大耳刮子:“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拉着爷当你的挡箭牌,你九族是有多少个脑袋够砍?”
都已经被打懵的云昇:“你又是哪来的好龟孙,敢在你爷爷面前称个爷字?”
另一厢,发现自己一扫帚竟然抡到大外甥身上的淑宁愣,砰一声扫帚落地,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四阿哥。
云昇定睛一瞧,这可不就是永和宫德妃所出的四阿哥胤禛么!
自,自己刚刚骂他什么来着?
要给他当什么来着?
越想越怕的云昇吓得直接晕过去,硕大身躯砸得地面都晃了三晃。
然而此时此刻,淑宁已经顾不上他了。
她只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四,四阿哥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
耿直外甥毫不犹豫点头,直接戳破她的侥幸:“我跟福晋在姨母喊三个数的时候就来了,只是姨母太忙,未注意到咱们夫妻罢了。”
完了,她温婉的形象!
淑宁痛苦扶额:“早知道这样,早知道这样,我就该给那厮个狠的。让他日后见着咱们一等公府就绕着走,听着本福晋的名字便瑟瑟发抖。”
胤禛干咳,特同情地瞧了自家姨父一眼:“姨母这么彪悍,姨父知
道么?”
阿灵阿边温柔给自家福晋擦脸上的汗,边鹿皮靴子狠狠一脚上去,将躺在地上的辅国公云昇踩醒:“别装死,也别试图给爷倒打一耙。你身为皇室子弟深沐皇恩,却不思好生报效。反而假自己身份之便,试图强娶当朝一等公之妹。”
“行事卑劣,言语脏污。生气得我妹几欲轻生,我母直接晕厥。素来端庄贤惠,连太皇太后都屡屡夸赞的我妻不惜动手。吃痛不过后,又抓四阿哥垫背,辱骂于他欲给他爷爷。简直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今儿你就是不参我,我也断饶不了你。”
云昇气极,显然是没见过这么能颠倒黑白,拿着不是当理说的。
但他虽为宗室,但皇城根底下闲散宗室何其多?他便挂着个内大臣的头衔,但实际比起圣宠、重用等,也还是拍马都撵不上阿灵阿。
所以有机会跟凤巢之家的钮祜禄氏结成姻亲,他是特别的积极踊跃。
连着请三次官媒被拒后,甚至还想了点不大上得了台面的手段。想以此跟雅利奇扯上点首尾,迫其嫁入辅国公府做他的继妻。这才有了淑宁大怒,直接把人追打到府门口的一幕。
真·结亲不成反结仇。
与云昇原本的想法背道而驰,这强硬的态度也让他有些怯懦。
毕竟他所依仗的,不过是女儿家重名节。
横竖他好歹是个辅国公,正正经经的太·宗孙辈。便是继室,说来也不算辱没她钮祜禄氏。与其闹腾大了连累整个钮祜禄氏女儿不好嫁,连宫中的贵妃娘娘都多多少少受影响。还不如捏着鼻子认了他这个女婿,一床被子掩过去。
哪想着阿灵阿福晋那么虎,阿灵阿又宠妻至此啊?
四阿哥还拉偏架,宁可自家挨一下子,也要硬诬赖于他……
乌拉那拉氏轻咳,幼圆的大眼睛里满是郑重:“我们爷可没诬赖你,只是心急姨母。想上前瞧瞧,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让你个昂藏男儿竟不惜对弱女子动手。哪想着你当叔的没个叔样,心黑口又脏呢?”
云昇咬牙,气到粗喘:“行行行,你们都厉害,爷势单力薄说不过你们。权当爷今儿没来,这顿打白挨总成了吧?”
“不成!”阿灵阿夫妻异口同声:“你想得美。”
女儿家的名节何其珍贵?
岂容你肆意败坏后,拍拍屁股当自己没来过?至于挨打,那不是你自找的么?
今儿这事淑宁承认自己有点没压住火儿,但她绝非鲁莽从事。甚至打人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保证自己无恙,还能让对方扒下一层皮来。
心中有底且不慌的一等公福晋笑:“今儿本福晋有贵客上门,没心思与你掰扯。怎么来的,怎么给本福晋滚回去。嘴巴给本福晋放干净点,不许说我家妹妹一个不字。只你自忖年纪大、死过原配,断配不上人家花蕊蕊的小姑娘所以知难而退。”
“若让本福晋听着一丝丝杂音,本福晋就保日后再也没有肆意横行的资本了。”
说着淑宁还眯眼,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下瞄了一眼。吓得他条件反射似地夹了夹腿,一溜烟跑了。
一直牢牢护在爱妻身侧,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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