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宁小脸惨白,但仍输人不输阵:“那就是没晕过嘛!是这路坑坑包包忒多,不像京城路面宽广平坦。”
至于何故一个人死忍着,不使人告知他?
必然是公夫人体贴,不忍因些许小事儿扰了夫君的正事儿啊。
贤惠着呢。
行吧,你总有理。
阿灵阿特别识趣地投降,只琢磨赶紧往皇上跟前求个恩典,找太医来给她瞧瞧。
淑宁摆手拒绝,表示比起喝苦药汤子,她更愿意骑马。只不知这大军行进途中,她一个女眷可方便骑马,有没有什么忌讳,这才未敢擅专。
这有什么忌讳?
只恐长途跋涉,福晋身体吃不消罢了。
淑宁勾起唇角,苍白而又脆弱地笑:“再这么坐马车,我才真要吃不消。到时别说做饭,怕连吃饭都艰难咯。”
而皇上虽未明言为何让她随扈,但身为臣子的得会闻弦歌而知雅意啊。
阿灵阿:……
万般无奈地轻叹,亲自帮她换上了骑装。又给她牵了早就准备好的,欲到围场夫妻并辔而行的温顺枣红马。
然后,阿大人就亲眼见识到了自家福晋口中的骑术尚可到底可到了什么程度。
下晌,连闲来无事在行辇上考校太子、大阿哥、三阿哥跟四阿哥功课的康熙都笑:“没看出来啊,这小乌雅氏还是个能文能武的。”
太子也说那佩兰香囊效果甚好。
这两位都开夸了,大阿哥跟三阿哥不也得跟上?
果断从用心夸到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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