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操的。”
操,于征北知道这小子想要他说的台词是什么。
苏骁摆明了是为了报复于征北说他像按摩棒!
“……那你就把我,当飞机杯一样操,傻逼!”
大约十分钟后,整个房间里都是于征北的叫声了。
“操你大爷的,轻点……别磨了,逼都要被捅烂了,你还里面钻!”
雄虫的性能力显然远在于征北之上,一旦苏骁自己不设限,那他凶猛至极的进攻能力就足以把于征北操得魂飞天外,生殖腔口到肛口的一整截肠道、对应前列腺的某个地方还有最深处肠道的转折,苏骁随心所欲地在这些地方辗转,激发起的快感犹如滔天的大水冲刷着于征北的理智,他的脑袋只能顺着本能地说些脏话,所有的挣扎都被苏骁牢牢地压制住,那个摆动腰身的频率把于征北的屁股撞得跟个鼓一样啪啪发响,节奏和力度和刚才比是彻头彻尾的云泥之别。已经被彻底操开的穴口现在的收紧也变得散漫,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苏骁的动作,他暴力的抽插搅动得α的肠道宛如烂泥,紧闭的生殖腔口又被硬生生地操出来一处地,不仅能含住龟头,还能吮吸后面的一小节肉柱。于征北被操得没力气了但是丝毫不影响苏骁拉开他的腿,代他动手,这种粗暴的蹂躏让于征北的脚趾蜷缩下去,每操一回就会发生不断的痉挛,他发红滚烫的身体已经满身大汗,现在就连苏骁都能隐隐约约闻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飞机杯可不会说话,学长,它只要保持耐用就行了。但是现在的话,是感觉快要被弄坏了,你看,就这里,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我听说α是非常坚实的……”对于苏骁而言,现在只是刚刚做完热身运动的水平,但于征北已经大汗淋漓,他还是头一回知道在身下挨操的也会这么辛苦,但是他又觉得的确是该死的爽,肉体的持续高潮还有羞耻感引发的亢奋,全身心都像是被卷着,精力都挥洒出去了,这时他看向自己的小腹,发现苏骁这个牲口每次操深进去时,他腹肌的某个点都会微微凸出来一点,那就是他的前列腺对应的位置,前后的移动看起来淫荡又色情。
α结实又健壮的肉体在这种凶狠的操弄之下,真的就像个劣质的飞机杯,于征北还是个饱经锻炼的体育生,这会儿已经没劲了,但快感还在往上涌,他都不知道已经被操射几回了,但发软的阴茎还是想要勃起,也就变成了疼痛。
“学长真的是第二次被操吗,为什么现在就夹不紧了?”
“嗯?什么?”于征北注意力还在自己小腹被顶起来的样子,只会本能地收缩,但这时候突然就听见苏骁这不当人的话,然后看见苏骁逐渐退出来。
“你自己来摸摸,”于征北还真的顺着苏骁的话自己伸手摸过去,一摸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开了那么大的那么大口子,那以后他可怎么办,这时才听到苏骁说,“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好像也是这样。”
上次,上次你个狗崽子还内射老子!
于征北的记忆又复苏了,但一想到这个词,他就有点心痒痒,平常于征北都是很有规矩的,对方不做特别要求他就一定要戴套,无套之前也会准备安全药,但苏骁就仗着α不会怀孕,往他生殖腔里灌精,他上次做清理时摸了下生殖腔,一股精液就从里面冒出来,一想起来于征北就一肚子火,内射完了也不知道帮他做清理!
“你这次,不准射里面!”想起来了,于征北就按住正准备重新操进去的苏骁,顺便骂了他,“有没有点心,内射了也不知道清理!”
“那我帮学长做清理,就能内射学长?”
于征北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上次被内射其实他也挺舒服的,所以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下一秒苏骁就操了进去,本以为刚刚就已经是极限的速度再爬上了新高峰,浑身的肌肉都被从后穴升腾而起的快感而被俘虏了,这次苏骁哪里都没去,就指着生殖腔里面操,已经退化许久不曾被怎么触碰过的地方敏感得要命,现在被操得颤抖不已,病态的快感让全身心都融化了,这时苏骁总算感受到高潮的到来,他就跟之前一样,将龟头停在生殖腔里,正对着射精,暖热的精液刺激得生殖腔剧烈收缩,而这种夹紧龟头的动作又让苏骁射了更多出去,于征北的头昂了起来,他尖锐的叫喊是如此强烈,整个甬道都开始紧急收缩,就像是期待更多的精液喷洒在里面,不符合α天性的性交带给他的快乐却是至今为止按部就班地宣泄所无法媲美的。
易感期的结束要么是因为本人筋疲力尽,要么是被异性的信息素安抚,医院都是通过注射抑制剂来解决的,现在于征北总算知道苏骁是怎么处理他上回易感期发作的了,这小子就是硬生生把于征北操到晕过去醒过来,搞得他都没力气发情了,这样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恐怕也只有苏骁会这么做。
于征北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挡住额头,为了消去疲惫而不断喘气。苏骁一直停在里面,没有出来,两人现在贴得很近,仿佛是为了安抚于征北一样用不紧不慢的节奏与他亲吻。胸膛并在一起时,于征北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了苏骁心跳的频率与自己不一样,说明他并不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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