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我教你怎么亲。”
慕宁的后脑勺被紧紧扣住,腰际也被一只手锢着,细密轻柔的吻落下,她深陷其中,沉沦在这片刻。
而后谢执加深了这个“教学”吻,带着他偏执的痴气和疯魔,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学会了么?”谢执微喘着气盯着她道。
却发现面前之人眼眶微红,面颊上滑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他慌神抚着她的脸颊道:“对不起,是我太过轻佻。”
慕宁也没发现自己落了泪,她怔了怔,道:“我没哭。”
她不明白心中的酸涩感从何而来,但此刻那令她不舒坦的情绪方才便已烟消云散了。
谢执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发现她脸上并没有出现一丝怒气,不安的心也落了下来。
“还想学么?”
不等人回答,他先是轻舔去了慕宁脸上的泪珠,俄而又将人抱坐在桌案上,自己跪坐其间,倾身吻了下去。
此刻他不敢有什么太过大胆的动作,只能轻柔地吻着她,细细密密地温软落在她身上,像是春江上源长的流水,轻拍点涟漪。
先前还未曾有什么经验的慕宁也慢慢摸索出了一些门道出来,但还是有些学艺不精,没过一会又落了下风。
屋外忽地爆出一连串的炸响声,慕宁的身子好似反射性地抖了一下,原本那满是雾色的黑眸顿时清明开来,她推开身上之人,道:“不学了。”
而谢执的眼尾通红,像是忍得厉害,眸中的情色还残存其中,他哑声道:“好。”
透过窗牖便可看见外边一行侍从正提着红喜色爆竹边走边放着,一连完了接一连地放着,像是要把整所宅院的每一处地方都炸上一遍。
提着的人看似习惯了这震耳欲聋的响声,其余伴行之人皆捂着耳朵,喜气洋洋地笑看着爆竹燃放。
慕宁不喜这声响。
耳间覆上一双温热的手掌盖住了那彻响着的爆竹声,一道密音传来,“我在。”
方才那没来由的抖动他不是没有察觉到,以前慕宁就对声音极其敏感,没曾想竟是敏感到此种地步了。
他不禁忧虑起她以前是不是遭受过什么重创,所以现在才会对声音敏感。
慕宁回到自己的院落时,发现秦十堰几人蹲守在院子里,发现她回来时一脸好奇地盯着她。
“你们在我这做什么?”慕宁皱了皱眉道。
“师妹你,”秦十堰小心探问道:“没被掌门责罚吧?”
“他为何会罚我?”
“自然是上次,上次…”秦十堰将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而李安安却是细查着她身上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她拍开秦十堰道:“说什么呢?掌门才不会罚这么聪明伶俐又人见人爱的师妹的。”
虽然说得有些假,但秦十堰勉强接受了这个蹩脚的理由。
侦查到慕宁微红的唇,还有些许没来得及细理的凌乱之处,李安安一个没忍住,欣慰地笑出了声,使得两旁之人看她有些不明所以。
“师妹,”何商与提起藏在背后许久的兔儿灯,朝慕宁递了过,“给,我做好了。”
“哇三师兄,为什么师妹这个这么好看啊?我也想要!”秦十堰惊羡道。
“就是啊!为什么我们的没有这个好看?”李安安附和道。
早在之前,这个场景就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只是两人气愤何商与不公平对待,又到此来演了这么一出。
“自然都是一样的。”何商与礼貌微笑着说道。
慕宁接下了兔儿灯,细瞧着样式,倒真是精巧美观,她扬起一抹笑道:“多谢三师兄。”
“明儿个除夕,师川会有极其热闹的烟火会,听六师弟说,不仅这些,还有更多新奇玩意,师妹要一起去看看么?”何商与邀请道。
“不了。”慕宁回绝道。
她不喜欢人太杂的地方,而且是有着动静很响的地方。
“走了走了!别在这打扰师妹休息!”李安安假意瞪着二人道。
最后,在她的拦截下,将这叽叽喳喳的二人带出了慕宁的院子。
终于清静下来了。
回到卧房内的慕宁,一眼就瞥见了桌上的字条,是谢执的字迹。
明夜带你出去玩。
他这是邀请她出去么?
慕宁思虑了一会,自顾自地点着头。
好吧,勉强答应。
除夕夜时,秦老爷布置了好几大桌的宴席,将府里的下人们通通拉到了桌宴上,一开始他们还有些胆怯不敢上桌,毕竟主仆同席这样的事是历来都没有过的,但今年秦老爷破了例,说是为了庆祝新的一年。
仆从们拗不过秦老爷的脾气,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他们其实也是开心的,毕竟这种排面的桌宴是他们一辈子都受用不到的,平日里也只能望着主人宴请贵客时瞻望着,哪会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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