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实在臊得慌,说不出口。
敬亭颐说好。蓦地想到,他答应给浮云卿不限量的亲吻,却并未实现。
不要紧,再等等。
他汲取着浮云卿的气息,湿润的嘴唇搽过她白皙的后颈,轻轻咬了一口。
单纯的咬似乎并不能落下红梅痕,只会留下标记过的牙印。
这荒唐的念想,浮云卿替他说了出来。
“像是猫猫结合。”她翘起嘴角,“禁中宫嫔们,都爱养猫寻乐。有的猫阉了,有的没有。没被阉的公猫母猫,常常叫春。夜间没人看管,它们就跳出墙,私自结合。等宫嫔们发现时,一窝猫崽都生了出来。后来养猫为患,圣人将那些猫都送给了内外命妇。用猫做交易,攀关系,那些年可时兴了。”
牙印虽好,可却不比红梅痕来得霸道。敬亭颐眸色翻腾,竭力捱住隐晦的心思。
敬亭颐想,兴许读过书,就爱滥用书本里的词句。
他缠着浮云卿腻歪,颇有种“醒时相交欢”的意味。尽管原诗并没带暧昧意味,可拆解字面意思,倒真符合他与浮云卿今下的处境。
浮云卿扣着敬亭颐细长的指节,戳着他若隐若现的血管与青筋,乐此不疲。
他们都有些累了,他从背后抱着她,静静地维持了很久。
有时,拥抱带来的力量,比亲吻强千倍百倍。此时此刻,拥抱比亲吻更适合他们。
这样简单黏糊的小日子,过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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