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这里不是我们的床。你真的是始吗?”
潜意识注意到的一切不对连接,立即推翻了所有现状。剑崎冷不丁从情欲中惊醒,瞪大眼睛,仔细去瞧那个“始”,看不出任何异常,也不再愿意被操,他抬起手推拒,那人却冷酷地把他的脸按在枕头里,不冷不热道:“我当然是相川始,难道还有别人吗?”
在剑崎反应过来之前,始捡过搭在床上的衬衫当作绳子,捆住他的双臂,继续抓着剑崎的大腿,挺腰在甬道中侵犯着:“你先过来撩拨我的,就要把一切负责到底。”
比起方才小意亲昵的家伙,现在的他又有另一份乐趣。大概是考虑到可能会被听见,剑崎只能歪过头狠狠地瞪他,再小声地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一切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始陈述着事实:“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忽然闯进我的房间,用嘴巴含住我的生殖器,煽动了我的性欲后,再自己坐上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剑崎后穴内激烈地操干着,原本磨红的穴口,如今彻底肿胀,稍稍摩擦,就会引发轻微的疼痛。可能是情绪激动的缘故,穴肉绞得极紧,无比生动地涌动、收缩着,时不时抽搐,吸得人头皮发麻。
彻底把握这具身体后,始不断地朝着前列腺进攻着,浅浅抽出,深深顶撞,一阵又一阵引发狂浪般的情潮,一段时间内,剑崎几乎只有呻吟的力气,双腿软得要命。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什么。
莫非自己来到了很久之前,两人不仅不是恋人,更不相熟的时间点。没想到这时候,始就会主动探究情欲了。不过也正常,若非出自对人类的好奇,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想到这里,剑崎心软了下来,身子也不再抗拒。只是现在他全然没有选择权,手被紧紧捆绑,气息被冲撞得说不出话,沉默成了顺从,情欲使身躯颤抖,为了避免因为始的反应笑出声,他还偏脸埋到枕头里,更像个可怜的受害者。
情况很糟糕,但始依然兴奋,他具体不明白自己兴奋的点,却也纵容着这份情感。身下抽插得更激烈,暴力蹂躏着穴肉,灼烧在下体的欲望随着摩擦倍加汹涌,像是久久积蓄到极限的火山,终于耐不住,顺着精管喷涌,一飞冲天。
相川始毫无常识地射在了剑崎体内,他拿着干毛巾,简单地替人清理双腿间的白浊后,盯着那张微红的脸蛋,和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淡淡的愧疚浮起。对于人类而言,刚做了这种事,直接开始谈正事,貌似不太合时宜。
他纠结片刻,说不出来话,只好安静地替床上的剑崎和自己盖上被子,叮嘱道:
“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剑崎也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出口,很多事不必早早提起。离开这个时间前,他轻轻吻了一下半梦半醒的始的脸颊,如果这个现在联通的是自己的未来,到了白天,这家伙估计什么都会不记得,最多存在一段若有若无的记忆,待自己回去后开启。
剑崎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惴惴不安地推开门,公寓内灯火通明,始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推门声,他看向门口,站起来快步走近剑崎,黝黑的双眼望着他,开口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有联系我。”
“想起来发消息的时候,手机已经没电了。”剑崎挠挠后脑,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下午被同事拉去布置宴会现场,晚上在给他女朋友庆祝生日,玩得太开心,完全忘记了。对不起,始。”
“是这样啊。”相川始的脸上出现笑容,他反而安抚恋人,“先好好休息吧。但是,作为惩罚,你明天整天都要听我的话。”
见有挽回的机会,剑崎忙不迭点头,像条驯化的大狗,温顺地跟着始身后,去漱口洗澡换衣服,去掉身上沾染的酒味。他倒没敢喝酒,还被起哄是不是有女朋友看着才这样,本来就做了坏事,要是再不知天高地厚,一定会被始赶出去的。
那个叫时王的家伙夺取了所谓假面骑士的历史后,他们变成了普通人。带着27日元就敢漂泊世界的剑崎,后来也没挣几个钱,还都捐出去了,仗着不是人类,三餐没保证,居所更是不定,他本想再去找虎太郎,却被成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师的始给先一步收留。
有好一段时间,剑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多亏始接济,否则以他人类的身体,非得饿死在街头不成。只是两人某天稀里糊涂上了床,情况就变得微妙。
难不成这就是抵房租的方式?剑崎没有多想,也没有抗拒,他觉得还蛮舒服的,始做爱时很体贴,前戏做得足,一点没让他痛,虽然谈不上技巧,身体却格外契合,每次做都痛快得不行。到底谁占了便宜,还是个问题。
次日清晨,因在board训练期间养成的作息,剑崎一早醒来,始起得比他还早些,被子的另一半掀开少许,此时他正在床头柜里翻找什么。自从发生了性关系,他们大部分晚上都在一起度过,也就干脆睡在同一张床上。
“始,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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