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般起褶,又像是飓风中的厂房一般摇摆,银黑色的外表逐渐被另一层紫红的膜状物污染,深色的纹路一路覆盖,并散发出柔和而迷乱的光芒。
“这是什么?”剑崎去看始,他也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用警惕的目光凝视它。
石板面对剑崎的那面,中央勾勒出一个类似心形的符号,并迸射出更耀眼的光辉,照在她身上。一股非同寻常的灼热从小腹升起,剑崎慌忙扯开衣摆一看,被光集中照射的地方居然出现了石板上一模一样的心形符号。
而且因为它所在的位置正在肚脐以下,与小腹之下的器官稍加联想,那模糊的形状比起常规的红心符号,倒不如说更像是子宫。剑崎方才感到的那股热量,仿佛就是以此为源泉,甚至影响到更私密的地方。
唯一能够让两人宽心的情况是,因紫红物质的到来,他们心中蠢蠢欲动的战斗欲消弭,也能再靠近对方。于是始关切地走向剑崎,搂着她的腰仔细检查那浮夸的纹路,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始,我的身体……好奇怪。”
剑崎终于忍不住朝始抱怨,实际上从被光芒照耀的那一刻,她的双腿就开始发软,后腰跟着酸胀。在被始握住手腕时,那股热意更是不讲道理地高涨,小穴里汹涌地溢出些爱液,清晰地从甬道滑落,由穴口黏答答吐露,打湿了内裤。
尽管没有被光芒直接照射,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盯着剑崎可怜兮兮的脸,呼吸逐渐粗重,搭在女人腰上的双手也情不自禁搂紧。当他率先吻上恋人,体内某种欲望顷刻间破壳,热烈地从土里发芽抽条,密集地缠绕在血管和神经上。
被侵蚀的石板默默靠近他们,在两人吻得投入时,突如其来将他们一并吞没。一时天昏地暗,乍变的情况让剑崎和始迅速分开,他们对视一眼,心里不禁懊恼,怎么就这样被情欲裹挟,掉以轻心。
可是不声不响间,新的规则颠覆石板的指令,降临到两人心灵间。
“始,你听见了吗……”剑崎的声音还带些颤抖,这并不是害怕的,而是那如何也无从摆脱的性欲导致的。
“要按它说的做吗?”
“……如果是真的的话,好像比世界毁灭、比我们两人之间注定战斗强一点不是吗?”剑崎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即便不是真的,也损失不大。再说,我们现在的状态,按照它说的做,恐怕会舒服一点。”
始点了点头。
“但是它到底为什么想让我们这么做呢?”
剑崎摇头:“不知道,或许它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比如看怪人和人类女性做那种事。”
话音刚落,紧闭而空寂的空间中央,出现一张大床,简直像是新石板急着催促。剑崎望了始一眼,笑了笑,再撑不住双腿,摔在了床上,反正两人也做过不止一次,自然没什么羞耻可言,她迅速扯掉裤子,脱掉上衣和外套,赤身裸体出现在始眼前。
女人的身材很纤细,也很修长,鼓起的胸脯像是窝着的鸽子,柔嫩而光滑,她肚子处的紫红色纹路格外显眼,尾端一枚箭头弯弯曲曲指向私处,甚至隐隐有光芒在表面流转,它循着呼吸微微起伏,竟有些诱人。
这样直白的邀请始当然没法拒绝,他一点点贴上去,膝盖顶开剑崎的双腿,手指插入她腿间,穿透黏答答的花瓣,探进那口湿润的花穴。不知是不是那纹路的作用,阴道比往常潮湿很多,也粘人很多,他没在里面抽插几下,就听见剑崎小声道:
“直接进来吧,始,我感觉今天好像可以。”
始不清楚这是剑崎在欲望灼烧下非理智的判断,还是直觉如此,但他还是决定先试试,如果剑崎难受就停下来。在他缓缓插入时,剑崎抱着他的脖子,同他亲吻起来,她的舌头探进始口腔中胡乱搅弄,亲得水声啧啧,唇瓣也更是磨得动情,又亲又吮。
是错觉吗?剑崎这次吻得特别着急,尽管始对情感的感觉没那么细腻,但她和平常有所出入的状态,理所当然被察觉。前段时间他们忙得晕头转向,没什么亲密的机会,顶多悄悄接吻,那会剑崎更多是珍惜地抱着他,不言不语,就那样良久地在街角伫立。
如果不是那个石板被扭曲了,恐怕现在剑崎就离自己而去了。
所以,剑崎也是一样的想法吗?
迟迟反应过来的始,只觉得胸口被挖了一铲子,酸涩的情绪从缺口中喷薄。幽深的泉水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直至蔓延全身。强烈的后怕从尾椎爬上整个后背,呼吸间,他搂紧剑崎,任由她亲吻的同时,也想要离她更近、更近一点。
交合仿佛成了一种契机,等剑崎吻得心满意足,唇瓣分开,才察觉始不再像是方才那样踯躅。他按着她的小腹,不客气地插入更深的地方,剑崎情不自禁颤抖,发出呻吟的同时,被始咬住肩膀。
他咬得很用力,剑崎吃痛地叫了一声,差一点皮肤都要被咬破。松开牙就能看见她肩膀上深刻的印记,简直像是动物的标记一样,就是冲着持久而难以消除而去的。
或许是感应到始的情感,也或许只是想要以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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