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道:“夏夏,走吧。”
纪夏点点头,任凭自己被焉思齐拉走。
ktv里的声音震耳yu聋,纪夏总算知道焉思齐为什么选择这家酒店的ktv了,它b一般ktv的包厢大,曲库也更丰富,自从两个小时前到达包厢起,轰隆隆的重金属声就没停过,纪夏不忍扰了周围人的兴致,只好自己溜出去放松一下受难的耳朵。
ktv内部迷幻的光影打在纪夏的脸上,包厢门一关,所有的声音仿佛被套上一层薄膜,一时间周围反倒变得si寂,纪夏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再抬起头看了看ktv内部的机械表,一时拿不准哪个更准一些。
突然,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内容隐隐约约地传到纪夏的耳朵里,好像是什么“这批货我好不容易带出来,你好好收着,统共十几个大客户呢。”“我定会狠狠敲诈他们一笔,上周有个还跟我哭诉说什么钱不够了,我呸,既想x1钱又交不上来,以为这玩意儿白送呢?”
声音越发离得近了,纪夏这里正好是si角,旁边是墙壁,唯一能进的地方只有旁边的一小间包厢,纪夏听着渐渐b近的脚步声,果断闪身进包厢里,快速地走到一个矮沙发后面蹲着。
包厢门被人推开前,纪夏掏出手机,冷静地拨通了电话。
远处的包厢里,焉思齐刚被人强行灌了一杯酒,头还晕晕乎乎的,见手机屏幕亮了,手掌贴着冰凉的沙发皮套把手机捞起来,点击接通的摁键,贴在耳边,颤颤悠悠问:“喂?”
纪夏:“天王盖地虎。”
“什么?宝塔镇……”焉思齐的眼睛半眯着,在念到“河”字的时候,酒jg麻痹的大脑突然划过一道白光,顿时什么酒都醒了。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机,紧迫地扫视着周围,发现纪夏的身影不见了,这一瞬间,她的后背如凉风灌入,冷汗涔涔而下。她匆忙将手机挂断,不顾身边朋友的呼唤,她猛地冲到包厢门前,用力推开门,奔跑而出。
纪夏挂断电话,正好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选的什么鬼地方?这里人来往那么频繁,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的,我们都在这里交易,俗话说灯下黑,这里安全得很,你尽管收着,p话别那么多。”
紧接着,房间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手抓握着袋子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拉链紧接着被缓慢地拉开,随后袋子被小心翼翼地塞进书包里。纪夏轻轻探出头,偷偷地瞥了一眼。那是两个身材瘦高的成年男x,手中交易的袋子装满了纯白的粉末。结合他们在走廊里低声的谈话,纪夏能够断定,他们正在从事毒品贩卖的活动。
他们动作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显然有大量的货物需要处理。纪夏默默地蹲在矮沙发后面,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忽然,其中一个蓄着胡渣的男人看向门口的地毯,瞳孔猛地收缩,他厉声喊道:“门口的地毯被移动过,有人进来了!”另一名男子吓得大惊失se,急忙合拢散乱的背包。两人的动作立刻变得无声无息,注视着对方,y沉的目光交汇一瞥,慢慢地他们开始朝着包厢深处悄然移动。
纪夏的背脊紧紧贴着矮沙发,手指紧握成拳头,默默地等待了片刻。突然,一声y冷的冷笑声响起,纪夏抬头,眼睁睁地看着一双恐怖、充满血丝和颓废气息的双眼,在她的正上方直gg盯着她。
焉思齐冲进酒店大堂时,她早已不再顾及形象,她紧紧抓住一个路人,脱口问道:金se长发的男人去了哪里?她焦急地等待着回答。
一得知男人的去向,焉思齐立刻飞奔向厨房,毫不犹豫地用力敲打厨房门,声音带着哭腔和迫切,她大声呼喊:“老师!您能出来一下吗!您的妻子可能有危险了!”
纪夏被紧紧攥住脖子,从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提了起来。她紧抓住男人g瘦的手,艰难地看着男人。
男人y沉地看着纪夏,他蓄着胡渣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冰冷的声音中透着恶意:“小丫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告诉我,我该如何奖励你才好呢?”
他转向旁边的人,语气充满y森:“有刀吗?”
骨瘦如柴的男人轻点了点头,从包的背夹中取出一把闪闪发光的瑞士军刀,递给了他。
那人猛地甩了甩手中的利刃,嘴角g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啧,这把刀这么利的,你可真是享福了。”
他冷漠地注视着纪夏,声音中流露出一gu压迫感:“看在你长相还算标志的份上,我就先割下你一根手指头。以后你可别再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踏入不该进的地方,听到了吗?”
纪夏的手被另一个男人狠狠抓起,而其他四根手指被他sisi压住,发出令人痛彻心扉的骨头错位声。只剩下一根食指勉强显露出来。蓄着胡渣的男人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寒光,他毫不犹豫地准备挥刀切断纪夏的手指。
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一阵脚步声随之而来,紧接着,一支冰冷的枪口抵上了胡渣男人的太yanx。
胡渣男人感到侧面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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