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扁着嘴看了他一眼,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喝起来。
敏夫又测了心率、呼吸、血压和体温,基本都算正常,看来只是普通的生物碱中毒。
歇了一会儿,德子感觉视野清晰了不少,脑袋也不晕了,只是私处依旧黏腻湿润,空虚的瘙痒从穴内最深处一直遍布到外阴。
她红着脸喘息:“医生……下面……下面难受。”
敏夫愣了一下,掀开她的裙摆检查。
小穴粉嘟嘟的,阴蒂充血红肿,两片黏在一起的阴唇随着呼吸颤动,勉强包住汩汩涌出的汁液。
阴阜有些不正常的泛红,或许是中毒后的过敏症状。除此之外,女孩的小逼只是刚经历过高潮,不堪重负的正常模样。
看女孩还喊着难受,男人眸色一厉:“你伤到她里面了?”
静信面色不悦:“我只用了手,指甲也修剪过了。”
德子才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接收到敏夫质询的眼神,她赶紧点点头。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拧着眉,舌尖烦躁地顶着口腔旁侧。
他冷声命令静信扶着少女,从胸袋里掏出检视灯,掰开女孩的逼芯,仔仔细细照了一周。
确实没有任何伤口。
“……应该只是中毒后遗症。生物碱会通过抑制副交感神经系统来产生兴奋效果,虽然很少见,但性兴奋的状态也能解释得通。”
男人将女孩抱进被窝里,仔细掖了掖被子:“多休息一会儿,身体就可以自然代谢掉。”
做完这些,他又道:“你和我出来。”
尾崎敏夫似乎已恢复了冷静。
俊美但略显憔悴的面庞被一层隐忍的怒气所笼罩,本就略带下三白的瞳眸中透出寒光,冷冷地盯着,显得分外狠戾而深沉。
被发胶固定好的鬓发早就在之前的混乱中散开,室井静信干脆抓松了发型,简单理了一下腰带和领口。
他面色如水、慢条斯理地走出门来。
尾崎敏夫没有看向他。
高大的男人倚着拐角处的廊柱,试图从浑身上下翻出一只烟来,却掏出一盒薄荷糖。
他看着那小巧的盒子,低声笑了一下,眼角有些发红。
尾崎病院的少院长向来散漫,常微驼着脊背,宽阔的肩膀却牢牢支撑起整座村子的安康。
寺院座落在北山之巅,四周景致开阔。
此刻,一阵微风卷起那件雪白褂子的下摆,让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瑟。
静信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有什么要说的?”
男人嘎吱嘎吱地嚼着薄荷糖,目光眺向远处的群山。
“抱歉,这次是我疏忽了,没有照顾好德子。”
“你没有别的要道歉的事吗?”
“没有。”
尾崎敏夫转过头。
他有些荒谬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发小,没在他脸上发现一丝背叛的愧色。
“室井静信,这三十来年,我倒像第一次认识你。”
静信走到廊边。从山上往下俯视,整个村子就只有一个巴掌大小,村民们就在这块小小的土地上生活。
“是啊。三十年以来,宽慰过我的苦痛、让我真正打开心扉的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我不会退让。”
敏夫嗤笑:“是啊,短短四五天,你就爱上了一个人。”
他缓步逼近,略高一些的身量使得男人举高临下地俯视着静信。
静信直直注视着对方,面色寻常:“你不也是吗?敏夫。从认识德子,到爱上她,你又花了多久呢?”
男人穿着漆黑僧袍,一副庄重而温厚的模样,可那松散凌乱的发丝,勾起的唇角,无一不透露出与其外表不符的邪佞。
“这个村子太小了,敏夫。”
他轻声说道。
“每当一批老人被送进枞树林,总会有一批外出打工年轻人回来递补空缺。没有外地人愿意长留,也没有村里人真正能够离开……宁静而单调的山岭,多么美丽的景色啊。”
“你和我,还有很多人,就这样被这个小小的村落逐渐逼疯了。”
“以至于任何朝气蓬勃,不受束缚的美丽事物出现,就发了疯似的想留住……”
一双手瞬间暴起、拧住了他的领口。
尾崎敏夫暴怒地看着他,咆哮道:“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你这个无耻的疯子!”
静信的眼镜微微歪斜,显得有些狼狈,眼中笑意却是惊人地清晰。
“别自欺欺人了,你也想逃离村子。抛弃你家族世代的传承、抛弃你利益相投的岳家,就为了追寻自由,和德子到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不是吗?”
“德子答应你了么,敏夫?”
他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白皙的面孔上泛着诡异的红晕。
摇晃的眼镜终于跌落,破碎一地。
“德子答应我了!”
静信猛地沉下声音,沉静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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