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点了根烟,坐到了外面的栏杆上。下面黑压压的一帮人刚走过去,不用看也知道是韩金文和罗扎良张罗着喝酒吃饭。
一帮男人的吃吃喝喝,他懒得参与。
周寅坤又回头瞧了眼,房间里还在讲着。
这一个月来,周夏夏还算听话,基本不出房间,不是上课学习,就是抱着本子画画。她常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画山画房子,一画就是一整天。
他有空的时候,就坐在旁边瞧着她画画。但就是看上大半天,两人也说不上一句话。
小兔不爱搭理他,男人清楚得很。但他不恼,时间永远是最好的治愈良药。只要人在他身边待着,日子还长着。
一根烟还没抽完,就听见里面礼貌说再见的声音。
女老师拿着东西出来,看见刚熄了烟的男人,她照常点点头,算作打招呼,很快离开了。
周寅坤回到房门口,里面的女孩站在桌前,正默不作声地整理桌上的练习册。明明刚才气氛还很温馨,老师一走,房里气氛立马冷淡下来。
男人倚在门边,瞧着她的背影。
周夏夏话少了很多,不仅不搭理他,也不大搭理基地其他人。
就连床上也是这样,她不爱出声,可他偏偏想听,故意弄疼她,她也只会咬着牙不吭声。
医生说,这一个月她吃得好睡得多,身体没有任何毛病。既然不是身体原因,那这不爱说话就是心里的毛病了。
想到这里,周寅坤思忖了下。
这段时间忙着试水暗网交易,还有扩充金三角与赫尔曼德的军备,没怎么管她,让这小兔足足在这里闷了一个月。
眼下所有事情都上了正轨,离罂粟收获季也还有两个月,正适合出去度个假。
“周夏夏。”他骤然出声,正收拾东西的女孩背影略僵了下,她没有回头,继续把桌上的书摆好。
她反应冷淡,男人见怪不怪,“带你出去玩几天,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夏夏并不想跟他出去玩。
“没有。”她淡淡地应了声,想要结束对话。
却没想话音刚落就后背一热,周寅坤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双手撑到桌边,将她整个圈在了中间,“你确定?”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夏夏很不自在。
这段时间他白天都很忙,她也要上课,两人独处的时间并不算多。除了晚上不得不与他亲密接触之外,其余时间他们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说过话。
夏夏身体紧绷,男人浑然不觉,还顺手翻开她面前那本厚厚的建筑图集,“那你每天看这些干什么?”
书上汇集了各个国家地区的特色建筑,周寅坤下巴抵在她头顶,指尖悠闲地翻着:“你来来回回看了这么多遍,看上哪了?罗马尼亚、希腊、荷兰……还是挪威、瑞士?”
说完他又偏头瞧她:“或者你自己选。”
夏夏不由皱眉,她是真的没有想去的地方,她不想出去玩。可说了他也不会听,她不想浪费口舌。
殊不知,这幅皱眉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居然有点可爱。他不过就是问了句想去哪,这也能把她问得不耐烦,拧着眉不说话,是有多不想出去玩?
周寅坤看笑了,鼻腔充斥着她身上的甜香味,他忍不住亲在她头发上。夏夏的头发又顺又滑,发梢扫在他的手臂,蹭得人心里发痒。
那吻自然而然地又落在她耳朵上、脸蛋上,紧接着一路向下,触碰在她白皙温热的颈间。
气氛变得灼热暧昧起来。男人原本放在桌上的手,也不知何时握上了她的手腕,指腹暧昧地摩挲着。
夏夏身后被硬挺的东西顶着,侵略的意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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