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当姐姐的狗?还是玩具?床伴?秘密情人?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答案是没有。
她要姐姐爱她,每时每刻回应她,光明正大的,像普通情侣一样,为什么得不到呢?
“我不要!”她摇着头回答,声音坚定而决绝。一直那样,失去自我,失去自由,得不到爱吗?
不要?白柯她不愿意。夏禾然从喜悦的情欲中坠入失落的深渊。好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夏禾然脑海中想到拥抱白柯那个人,让她感到恶心一张脸。是因为他吧!白柯不愿意。难道白柯答应他的表白了,这个念头是她不敢去想和不相信的。
她把情绪不稳的白柯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捏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急于一个答案,一字一句的问:“白柯,你和姓李的现在什么关系?”
白柯自我唾弃着,自己真是贱狗,竟然觉得夏禾然在吃醋!不由得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夏禾然,你吃醋了?”
这句反问,像是在嘲笑夏禾然,又像是承认了什么。她又自以为是的默认,他俩肯定有什么亲密关系。
白柯这么的重……欲!脑海中浮现出白柯和另一个人……不可以!
她几乎要被自己的想法逼的窒息。身前就是白柯,而且是赤裸的,在夏禾然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绵羊。
爱和欲已经分不清了,她只想证明白柯是她的,是她能紧紧握在手中的……她喜欢的人。
不顾白柯的挣扎,堵上那人的嘴,齿舌碰撞,一股血腥蔓延,除了疼,还是疼。
像是报复,发狠的咬住白柯的脖颈,牙齿嵌入肉里,双手握住乳房,捏着乳头扯拽。
白柯挣扎片刻,便认命地承受着夏禾然给她的一切,最后一次堕落吧。
她开始回应,拉着夏禾然的手,插进自己干涸的小穴,艰难进出,又涩又疼,“嗯~”
“贱货!”
“你喜欢贱货吗?”
夏禾然嘲讽她时,心中带着不快,听到她的回答,彻底没了理智。她能轻易的向自己张开腿,那向别人呢?
把她做坏,不能去勾引其他人。
白柯被丢在地上,膝盖先着地,她吃疼的闷哼,随后又被压住不能起身,趴跪在地上。
“我当然喜欢贱货了,特别是能吃进淋浴头贱货。”
夏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淋浴花洒拧下来,她拿着在白柯眼前晃了晃。花洒直径有手掌那怎么大,上面还有凸起的出水孔。
惊恐侵袭白柯全身,声音颤抖:“不要,姐姐!”
跪着要逃,却被夏禾然环住腰拉了回来,动弹不得。耳边响起如恶魔的低语,“我会轻轻的,帮助你吃进去的。”
夏禾然把花洒抵到白柯的穴口,缓缓往里推,没有丝毫进展。她就用手指抽插,先是一根,两个,三个……慢慢的穴口湿润,阴道扩展开来,粉嫩的唇,被操得嫣红。
再次尝试竖着插入花洒,明显能往里滑入了,一点点地进入没入穴中,穴口被撑成花洒的形状。
白柯的求饶和哭声,被夏禾然充耳不闻,疼,才会长记性。她兴奋的盯着白柯的私密处,阴唇和穴口撑大,边缘的肉撑成透明的一层皮。
没想到小小的不如手指甲大的穴口,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会坏掉吗?变成没用的穴,松松垮垮,让人提不起兴趣。
身下不仅撕裂的疼,还如火烧一般难受。能感受到花洒在里面的形状,和凸起出水孔艰难的摩擦穴肉。
白柯浑身紧绷,腿还是不停的打颤。汗珠被疼痛逼出来,额头一片冷汗,而眼泪已经流干,呻吟的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
肉体的疼痛如果可以触及灵魂,那白柯觉得她的疼到了这种程度,恨不得抛去带来痛苦的肉体,灵魂独自解脱。
自己为什么不晕倒呢?清醒的承受这难以形容的疼痛。
“唔……”
吃进去大头后,后面的把手那里也不容易,好在推了进去,只留了一点。夏禾然更加恶趣味的重新拧上管子,管子从穴口直通到把手。
夏禾然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一个清纯女孩,穴里插着花洒,被限制行动。她脸上的笑偏执至极,像是换了个人,一点没有心疼白柯的感觉。
她出了浴室,拿来手机拍照,把柄越多,白柯就越不能离开她!
跪在那的白柯在不敢动,整个身体泛着红,可怜唧唧的,眼尾猩红,一双薄唇咬出血,眼中是绝望,是死心。
穴里的异物感非常强烈,一动几乎要疼晕过去,可见夏禾然拿来手机,白柯瞬间忘记了疼,伸手要去抢夺,激动的说:“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留个纪念。”
“可以不拍吗?姐姐!”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想用这种方式让夏禾然心软。她不会心软的,不明白吗?
“又不是没拍过。”夏禾然如是说,语气嫌弃。又绕有趣味的开口:“白柯,现在我困了,要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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