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可以去医院,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她抓着廖择文的手,仰头看他,像全世界只有他能够救得了她了,“哥,我不去医院,也不回家好不好,我睡一觉肯定就好了。”
廖择文懂得许恩殊的顾虑,她这个样子去医院,一路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如果到时候被拍了视频,或是到了医院,医生一定要让许恩殊的家长过来,都不是许恩殊能够承担得起的后果。他恼怒许恩殊不听话,不设防,但也绝不愿意让别人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马路对面就是一家酒店,他背着许恩殊过去,开了一间房。
许恩殊在他背上也不老实,轻声呜咽着乱动。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廖择文刚把许恩殊放下,许恩殊就软到地上。
许恩殊的手机在不停的响,廖择文将她扶起来放到床上,从她包里翻出手机。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焦急的声音,“恩殊,怎么现在才接我的电话?”
“我是恩殊的哥哥,她睡了,你有什么事情找她吗?”
电话那头静了静,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等明天她醒了我再给她打电话吧。”
廖择文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他转头去看许恩殊,许恩殊已经将上衣脱下来了,正在脱自己裤子。
廖择文眼皮一跳,进到浴室拿了浴巾,将许恩殊包住,“你做什么?”
许恩殊隔着浴巾在廖择文身上蹭,“哥,我好热。”
“特别难受……我下面好像在流水……”
廖择文的耳朵顿时红了。
他开了一瓶水递给许恩殊,多喝点水加快新陈代谢,药效也许过得快些。
许恩殊喝了几口就不肯喝了,抓着廖择文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哥,你快帮我摸摸,是不是出问题了,为什么一直在流水。”
“恩殊!”
廖择文的手掌隔着裤子触到一个很热的地方,他要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许恩殊哪里来的力气,抓得他没能立刻将手抽出来,许恩殊腰跟着他的手往前移,泪眼朦胧看着他,“哥,你救救我……”
廖择文今晚喝了很多酒,那些酒精在他血管里横冲直撞,刺激得他比任何时候都冲动,和许恩殊那双脆弱的眼睛对上视线时,他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直绷着的弦断了。
他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眸光很暗,“恩殊,等你清醒了不准躲哥哥。”
许恩殊站在床边,扶着廖择文的手臂,后者正弯着腰给她脱裤子。
和裤子慢慢被扒下来一起出现在廖择文视网膜上的,是许恩殊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她毫不知羞的微微岔开腿,给廖择文看她洇湿的内裤。
等到内裤也被脱下来的时候,妹妹娇嫩的私处就出现在廖择文面前。
他伸手摸了一下,听到许恩殊很轻的呜咽了一声,他要将手抽走,被许恩殊用腿夹住,廖择文额角青筋直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好也在,许恩殊是不是也会这样无知无觉对着别人打开身体,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在许恩殊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许恩殊很轻的啊了一声,下面水淌得更厉害,将廖择文半个手掌都打湿。
廖择文将许恩殊抱上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他自上而下俯视床上的许恩殊,她的头发早都散开,铺在床上,刘海也被汗湿得贴着头皮,内衣没有被摘下,裹着没有发育多少的乳房,黑色的眼睛湿漉漉但不能聚焦的看着他。她浑身都发着红,蒸着情欲的色,像一朵过早盛开的蔷薇邀请着他进入。
他听到自己咽唾液的声音,听到酒精在血管里炸开的声音,他直勾勾看着许恩殊的脸,伸手握住她的大腿往两边打开,那脆弱的小花毫无遮挡的暴露到他面前。
廖择文摸了摸许恩殊的脸,俯下身,唇贴到那朵小花上。
许恩殊的意识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落到缺失氧气的蒸笼里,除了下身不可言说的地方感到一种陌生的空虚外,其他都不存在了,她难受得想哭,不断的向哥哥寻求帮助,哪怕意识不清,她也知道哥哥一定会帮自己,不知道又难受多久,她感到下身落到一个高热的地方,一个柔软高热的东西反复吮着她的逼,带来的陌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使她浑身发麻,她忍不住张开唇呜呜的叫起来。
廖择文对着她的逼又吸又吮,逼里流出来的水一滴不落全吃进嘴里,他不嫌脏的往下咽,奈何许恩殊的逼里像发大水了一样不断往外冒水,让他咽都来不及,便惩罚般的轻轻咬了咬许恩殊的阴唇,刺激得她双腿发抖。
他伸手掐许恩殊的阴蒂,那小豆子因为主人的舒爽已经完全硬起来,硬突突的立在外面,被他一碰上,许恩殊就啊了一声,胯骨往上顶,使得廖择文大半张脸都陷进她的逼里。
廖择文从许恩殊的逼里微微抬起头,许恩殊流出的水几乎喷湿他半张脸,他口中满是微咸而腥的甜腻味道,他似还不满足的咂了下嘴。
高潮让许恩殊的脸更加的红,她眼睛毫无聚焦,蓄满眼泪,看腿大大的打开着,任由廖择文动作。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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