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那么他还是不要做什么状元了。
嗯,哥哥说的对。
世上没有什么比做卢栩的弟弟更值得骄傲的事了!他已经拥有最好的了。
二月初,他们终于平安入京。
三人远远望着京城巍峨的城墙,心头升起一阵澎湃。
终于到了,大岐的中心,大岐的心脏,每个大岐人都向往的,大岐最繁华的都城!
卢栩将他们的文书递给城卫,城卫却不接,而是绕着他们的骡车检查,一言不发,就用枪挑开了车帘子,穿鞋踩上车上干净的被褥。
卢舟见状想要阻拦,被卢栩拦住。
见他们在车中乱翻,根本不是好好检查,还踢倒了车中的水罐,颜君齐道:“你们在找什么?”
城卫闻声瞟他一眼,“武器、密函、勾结蛮人的证据,要跟你说吗?”
颜君齐:“蛮人已经归顺大岐,何来勾结一说,你的意思是蛮人假意归顺,骗了陛下,骗了百官吗?”
城卫一激灵,这能瞎说吗?!他就说了一句,这小子怎么这么多话?!他正欲发怒,卢栩却快了一步上前,“大人您真爱说笑,我们从小地方来的,您快别逗我们了,我们入京是来考试的,带的都是些行李。”
城卫冷哼一声:“你说行李就是行李?谁知道你们带没带毒药。”
卢栩摸出银子塞到他手中,“真是行李,您瞧都是些衣服被褥,这是我们的文书,扣了县衙和郡守的大印的,您看看。”
城卫掂了掂银子,收起枪从车上跳下来,随便翻开文书扫一眼,见上面该有的章都不少,便放行了:“京城不比你们老家,说话注意着点儿,行了,进去吧。”
卢栩:“谢谢大人。”
他拉上颜君齐和卢舟,匆匆进城。
已经走出好远,卢舟依旧气鼓鼓地瞪着那个城卫。
路上有举人的身份,他们一直都畅通无阻,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肆无忌惮刁难人要钱的。
卢栩笑道:“果然是京城啊,别处举人金贵,到了这儿就什么都不是了。”
卢舟回头道,“哥哥,他们只拦了咱们的车!”
卢栩:“不是只拦了咱们,他们贼着呢,一看咱们车值钱,又不是权贵,还一口外乡口音,不敲诈咱们敲诈谁。”
卢舟震惊,再回头仔细看,竟然真是!
卢舟愤怒了,“没人管吗?”
卢栩:“有人管还能这么猖獗?”
卢舟不语,只是突然对京城感到无比的失望。
卢栩拍拍他脑袋,“行了,哪儿都有好人有坏人,就当消财免灾省麻烦,他们不向穷困的百姓要钱,已经算还有良心了。咱们先去找个客栈休息,走吧。”
大岐大多城池是以北为尊,东方次之,卢栩在路上打听,果然如此。
皇城在北,各路衙门在东,勋贵在西。
官员们住东城,按品级和家世,大致由高到低,自北向南,与南城相交的地方,住着些没什么品级的小官,还有京城本地的有钱人。
西城的房子更大,都是勋贵们世袭。
寻常百姓,贩夫走卒住在南边。
进京考试、办事的人,有钱住东城,没钱住南城。
卢栩沿着街找客栈,找了一处南城与东城相交,还算繁华的街道。
三人,两间,一间一晚三百文,不含食物,一早一晚提供热水,车马另算。
卢栩的骡子和车,每天要支付一百文的草料钱。
这次卢舟没说什么太贵了三人挤一挤,或是他和卢栩住,不打扰君齐哥哥温书,而是主动将行李搬到他房间里。
这家店不提供行李看管,行李放在车上丢了,他们概不负责。
卢栩莫名觉得卢舟似乎知道什么了。
不过卢舟不问,他才不会主动说。
放好行李,时间还早,卢栩打算先四处转转,再找个清静的院子。
一天住宿七百文,再加上三餐花销,一天将近一两银子,饶是他们带了不少钱,这么下去也吃不消。
这才刚二月,四月才考试呢,会试完了还有殿试,考完殿试都五月了。
在客栈住两三个月,怎么想都不方便。
安静的太偏僻,条件不好,条件好的,都临街,打扰君齐复习。
还是找个小宅子,住得宽敞也自在。
不过卢栩也不打算急于一时。
今天先逛逛再说。
君齐一过年就开始认真温书了,上个月路过元城他才买了一批书,正读得如痴如醉,他专心备考,不打算出门。
卢舟正收拾东西,将脏的干净的整理一遍,清点他们需要补充什么,有没有什么放坏的。
卢栩要出来,便带着他一起出门了。
想找房子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找到的,这么大的京城,总得先摸摸门路。
卢栩不知道京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规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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