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我们官府办案!”展明喝住花喜阳,然后上前不由分说就冲他的手指割出一道小口,立刻用碗接住。
花喜阳见状,脸色苍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的动作,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血能融进去了。
双双将蜡化的尸体割开,露出里面的骨头,将花喜阳的血滴上去,血并没有渗入,而是直接从骨头上滑落。
“证实了,这具尸体并不是花朝朝的。”双双冷眼盯着花喜阳,看他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辩驳。
“那,那不是我闺女的是谁的?”花喜阳脑子转得快,反正他打定主意不认,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听说你家还有个十五岁的女儿?”双双朝他走进,突然笑的不怀好意。
一听她提起沐沐,花喜阳的眼神更加闪躲了:“别提了,我是不会认那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的!小小年纪就跟野男人跑了!”
“是吗?跟哪个男人跑了?”他的脸撇向哪个方向,双双就走到哪边,就是故意在他面前晃。
“我要是知道是哪个野男人,早就将他打一顿了!”花喜阳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得厉害。
“可那日,我在你家门口分明听见你还有你妻子跟你娘说,看着花沐沐跟那男人走的。”双双这回不再追着他的眼神了,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花喜阳反而盯着她。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胡扯!”花喜阳不确定双双是不是在诈他话,但他确实和妻子这么说过。
“可不止我一人听见了,还有这位大人也听见了!”双双指向凤煊。
凤煊目光如炬,直视花喜阳。花喜阳被看的心虚低下头:“我是说了,不过那只是哄骗我娘的!她老人家上了年纪,我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跟我妻子一起说谎,那是善意的谎言。”
“哦!”好在刚才他们去抓花喜阳时,双双就提出要将钱氏给控制住,还让人从他们家里拿来了丝锦做的里衣。
所以花喜阳不承认没关系,她立马就接着说道:“我给你机会招了,就可以免受牢狱之灾!可是你偏偏不要这个机会,钱氏就比你聪明多了。”
“什么意思?”一听到钱氏,花喜阳立刻目露凶光。
那死婆娘敢乱说话!这是要害死他们一家吗?
“什么意思还需要我说明吗?这具尸体根本就不是花朝朝的,花沐沐也并不是跟男人私奔,而是被你们杀害,以为烧成这样就可以替代她姐姐花朝朝。”双双一脸自信,仿佛胜券在握,说出来的话光是看表情就令人信服。
“胡说八道!按你这样说,那朝朝去哪里了?”花喜阳认准了他们不敢去三皇子府搜查,也查不到三皇子头上去。
“你以为事到如今,你不说出幕后之人,你就能逃过这一劫吗?你前脚踏进大理寺,后脚就有人去通知那位,他是否跟你说他可以护得住你?你真信他能一手遮天?”
双双的每句话都没有明确说那幕后之人是谁,可听在花喜阳耳里,却分明就是在说他们已经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现在问他不过是给他个机会戴罪立功,若是不把握住……
“我招!我全都招!”花喜阳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原来三皇子与徐运崔相识,有一次受邀去徐府,意外遇见了花朝朝,对她一见倾心,可是他不会因为女人而与徐运崔闹僵,所以他就从花家的人下手。
花喜阳嗜赌,输了很多银子,赌场的人要砍他一只手做利息,幸亏三皇子及时出现救了他,帮他还了赌债。
花喜阳感激三皇子的相救,得知三皇子喜欢美女,特意将花沐沐带到他面前。可是三皇子却说,他那日在徐府看见一个女子与花喜阳有两分相似,对那女子念念不忘。
花喜阳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将花朝朝的身份告诉三皇子。可三皇子却说,他不介意花朝朝已非完璧之身,只希望能与美人常相伴。
正当花喜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时,三皇子又说到,若是徐府发生了一场意外,有人被烧死,大火将人烧得面目全非,谁也认不出,他们说这人是花朝朝,那这人便是花朝朝。
三皇子的话如此明显,他自然听懂了。
可是去哪里找个人代替朝朝呢?他将这事与妻子一商量,妻子一狠心,便说反正花沐沐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家也养她这么多年了,也该她为这个家付出了。
于是他们将花沐沐迷晕丢进花朝朝所在的院子,并且放火,趁机将花朝朝带出去。
花朝朝死活不同意,寻死觅活,他们好说歹说才让朝朝同意,将花朝朝送进三皇子府后,人是死是活他们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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