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咱们东朝的礼数何时被如此颠倒。”
皇帝眼眸微垂,心中叹息,看来今日这事无法善了了。
“南阳以下犯上,不敬长辈,滥用私刑,没收长鞭,罚抄女戒女德一百遍,禁足十天。”皇帝一气呵成,列出罪状,直接下了禁足令。
“皇舅舅!你不能没收我的长鞭!为什么是罚我禁足?我不服!”南阳还想继续说,却被底下的人给捂住嘴巴拉了下去。
这南阳郡主是真虎!竟然敢质问皇帝的命令。
许双双在心里为她竖起大拇指,同时也祈祷她自求多福吧!
这时下面有人来传话,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侧耳倾听完,便附到皇上耳边说了两句,皇帝立马喜上眉梢:“丈母娘,寡人还有事务要处理,难得进宫一趟,不如去贵妃那里坐一坐。”
“多谢皇上体恤!老身正有此意!正好双双会医术,一并去给贵妃把下平安脉。”
皇帝从头到尾都没仔细看过许双双,这一看莫名觉得她的眉眼间有些熟悉。
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没深究。
许双双不明白为何老夫人要带她去见贵妃。这些身份高贵之人她以前想都不敢想,更别说有就见上一面。
这种感觉就像天方夜谭,奇妙的很!
明明她到了皇城之后一直诸事不顺,这一趟进宫她都做好了皮开肉绽的准备,没想到却相安无事。
而且她还能有机会见到皇帝的妃子,这种攀高枝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的,却像馅饼从天而降。
许双双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夫人,您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皇上对您敬重有加,您还能在后宫之中行走自如,去探望贵妃?”
“你没听到皇帝叫我丈母娘吗?”文老夫人像看二傻子似的看双双,这丫头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不知道丈母娘是什么身份?
丈母娘?许双双错愕地愣在原地。
她刚才还一直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原来不是……
许双双惊得差点笑出声,她跟义父这是在无形中抱了一条了不得的大腿啊!
许双双才愣了一会神,就见老夫人已经走出数米远,赶紧追上去:“老夫人,等等我!”
他们到了另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清一色穿着宫服的宫女和太监,循规蹈矩的站在两旁。打扫洒水,修剪树枝,各司其职。
萧贵妃靠在贵妃椅上闭目,眉头微微蹙起,贴身宫女阿芜正在给她轻轻按压头顶上的穴位,缓解贵妃的头疾。
听闻母亲进宫,她欣喜地从贵妃椅上坐起,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便出来迎接:“母亲!”
文老夫人的脸上也难得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来,她任由萧贵妃搀扶着她走进殿中,许双双紧跟其后。
“瞧瞧你哪里还有贵妃的样子,一点也不稳重!”文老夫人话虽如此,眉梢间见到女儿的喜悦却难以掩饰。
“不管我是何身份,在娘面前,我永远都是您疼爱的女儿!”萧贵妃撒着娇,声音婉转如夜莺甜美动听。
许双双早就看呆了,这萧贵妃真好看!刚才在大殿上她都没敢抬头去看皇帝,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竟能叫如此好看的仙女屈居后宫。
“你近来可好?我听阿芜说,你头疾犯了?”虽然母女没有书信来往,但宫里偶尔会有人往家里传递书信,信中会有只言片语写一些关于贵妃的事情,好叫老夫人在家中放心。
萧贵妃娇嗔了一眼阿芜,阿芜知错,低下头不语。
阿芜的性子就是这样,寡言少语,但一片忠心。
“娘,见到您女儿的头疾一下就好了!”萧贵妃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这时才看到紧跟其后的许双双,她显得有些局促。“这位是?”
“她叫许双双,是个大夫,今日机缘巧合进了宫,就顺便带来给你瞧瞧。”文老夫人介绍道,并没有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萧贵妃。
萧贵妃只一个眼色,阿芜便下去打听了。
“双双,到本宫面前来。”萧贵妃说。
许双双紧张地不知道手脚该往何处安放,放前面也不对,放后面也不行,就这么局促走到萧贵妃面前,不知道要不要跪?她正要屈膝,却被萧贵妃抬手扶住:“不需要这么多礼。既然进宫来了,便帮我瞧瞧吧。”
她伸出玉白的皓腕,肤如凝脂,手指细长优美,许双双很快便回神,将手搭上去。
后来她偶然听说,萧贵妃有一点洁癖,为她把脉的大夫是不能直接触碰她的肌肤的,而且还需要先用花瓣净手。
萧贵妃对许双双的特别,是因为这人是母亲看好的,母亲愿意亲近的,她也想亲近。
“贵妃娘娘的头疾是有些时间了,应该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开几服药,另外针灸两个疗程就好了。”许双双应对这样的病症十分得心应手,只是皇宫并不是她可以随意进出的,这就有些麻烦了。
“针灸两个疗程需要多久?”萧贵妃眼睛一亮,这到了阴雨天便头疼的毛病,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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