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母豁出去的狠劲儿,成功让周师傅忌惮了,真怕她会鱼死网破,他可不想去扫厕所。
“老子迟早要弄死你!”
周师傅骂骂咧咧地走了,砰地关上门,周师母却笑了,越笑越大声,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她现在好后悔,明明这个男人就是只纸老虎,她为什么要受几十年的欺负?
如果她早点反抗,是不是女儿就不会嫁给姓钟的畜生了?
是不是她也不会被李老头欺辱了?
“妈,你没事吧?”周红梅担心地问。
“没事,你回去吧,别和小钟硬碰硬,你打不过他,要吃亏的,他发脾气了你就避开。”
周师母和女儿说着她几十年的经验,她就是这样过来的。如今又要将这些比胆汁还苦的经验,再传授给女儿,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最清楚这样的生活有多难熬,她熬了二三十年都没出头,难道女儿也要重蹈她的老路吗?
“我不怕他,哼,他要是再敢动手,我就弄死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哼,谁怕谁呢!”
周红梅冷笑了声,眼神决绝,她反正活腻了,陆长川不肯娶她,嫁的男人是个畜生,工作也不如意,家里又一团糟,死了也是解脱。
周师母心里咯噔了下, 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再劝了,女儿说的是气话,总归有办法离婚的。
之后几天,周师母出门了,虽然憔悴了不少,但精神还不错,街坊邻居们看到她指指点点,还有吐口水的,她都只当没看到,低着头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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