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疮?”徐寡妇铁青着脸怼了句。
“有人天天乱来都不怕长烂疮,我才说几句话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陆母冷哼了声,还鄙夷地翻了个大白眼,把徐寡妇气了个半死,撸起袖子就要干仗,被牛大海拦住了,“妈,该买菜了。”
大哥还交待了,不能让妈打架,吵架没事,动手不行。
徐寡妇气得眼睛都红了,可奈何不了小儿子,牛大海是三兄弟里力气最大的,陆母乐坏了,从屋子里拿出两个凉了的包子,塞给了牛大海。
这憨小子打小胃口就大,几乎没吃饱过,经常饿得跑出来找食吃,陆母以前也常给牛大海吃的。
“谢谢婶子。”
牛大海双手接了包子,还让徐寡妇先吃。
“不吃!”
徐寡妇黑了脸,她才不吃朱向华的东西。
牛大海更开心了,啊呜一大口,包子就去了一大半,再一口,没了,两个包子也就四口,陆母看得直愁,这么大的饭量谁家养得起啊。
她朝徐寡妇看过去,多了些同情,也怪造孽的。
陆长川这几天都上夜班,晚上基本上没事,和沈宵云一起研究小书桌,还真让他们给想出来了,弄个能活动的夹层,书放在夹层里,再用绳子控制夹层,一抽绳子,书就能翻页了,关键就在这个夹层上。
白天两人也没回家,鼓足劲搞书桌,终于搞出了成品。
“我来试试,谁弄上,有人找来了书。
陆长川将书放进了夹层里,书桌放在沈宵云面前,桌面倾斜,方便躺着看书,沈宵云拉了下绳子,刷地一声,果然翻了一页。
“哈哈,成功了!”
沈宵云开心大叫,又拽了几下绳子,翻了好几页,其他人也看得兴起,都躺下来体验,一致夸赞做得好。
“还真让你们给做出来了,冬天躺床上看书蛮方便。”
“长川,帮我也做个呗,我老婆也喜欢在床上看书。”提要求的师傅和陆长川关系很不错。
“你老婆用的东西哪能我做?当然得你自个做,照着这样子做就行,不懂问我小舅子。”陆长川没答应,他哪有那功夫,还得考级呢。
“是大舅子!”沈宵云很严肃地纠正。
他可是哥哥,长幼要分清楚。
陆长川很无奈,他比沈宵云足足大了五岁,却天天被这小子叫妹夫。
昨晚上一点事都没有,睡得比在家里还舒服,陆长川索性留在厂里,给书桌上了漆,还是粉蓝色,而且他还在书桌上雕刻了朵玫瑰花,成品非常漂亮,厂里好多人来参观,都想搞个这样的小书桌。
陆长川也不藏私,告诉他们工艺流程,一点都没隐瞒。
“这桌子就取名叫长川书桌,长川你发明的嘛。”有人打趣道。
“对,就叫长川书桌。”
大家齐声起哄,陆长川有点难为情,这才哪跟哪啊,但他却很开心,还有极强烈的成就感,甚至想现在就跑去学校问问媳妇,还想要什么,他肯定都能做出来。
“有什么喜事呢,这么热闹?老远就听到了。”
陈野拿着一把凳子过来了,来修凳子的,满面笑容地问。
师傅们看到他,不约而同收敛了笑容,纷纷去干活了,以前他们在车间聚众聊天。若是被陈野看到了,会批评他们工作不认真,甚至上升到挖单位墙角的层面上。
这个罪名他们可当不起,从此以后,他们远远看到陈野就散了,免得又吃排头。
“我得把这个铜丝重新绕一下,小张那小子眼睛长毛,24伏接到220伏上,变压器都炸黑了。”
“我得清理这电器板,电箱里的风扇坏了,里面跟蒸笼一样,差点起火。”
“我把这喇叭修一下。”
电工组的人都找了活干,给烧坏的变压器绕铜丝,清理烤焦的电器板,或者修理厂里的喇叭,都挺忙碌的,免得被陈野逮到小辫子。
陈野脸上的笑容滞了下,心里不是滋味,这些天他都在反思,越反思越觉得自己以前不招人喜欢,难怪人缘没陆长川好。
那些聚众吹牛的工人,他并没说错,工作时间聊天,本来就不对,可他指出来就会招人恨,就像陆长川说的,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事事较真。
而且他仔细观察过,车间主任都的好几回和工人有说有笑的,直接负责人都不管,他一个外人插手确实不招人待见。
“我听到长川书桌,什么好东西?”
陈野笑容更真诚了些,既然决定改变,他就要拿出诚意来,向陆长川学习为人之道,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了。
几个师傅都讶异地看着他,陈野这高干子弟进厂都两年了,还是头一回这么和颜悦色,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长川发明了个能翻页的书桌,挺好使的。”有个师傅说道。
陈野看到了在外面晾晒的书桌,和上次的荷叶边台灯一个颜色,而且有个奇怪的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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