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我说清楚!”
沈老爷子轻叹了口气,关上门,从沈宵云怀疑开始说起,全都说了。
“我已经派人找十八年前给顾金凤和许盼娣接生的助产医生了,原本打算查清楚后,再和你们说的。”
“那个许盼娣就是顾惜惜的亲妈?是她恶意掉换了两个孩子?”
蒋玉华咬牙切齿地问,眼里射出寒光。
“现在还没证据,也可能我怀疑错了。”沈老爷子慢条斯理地说,没有证据的事,不能瞎说。
“不可能错,刚刚我第一眼看到那丫头,就知道她肯定是我孙女,和宵云长得那么像,还有那撮呆毛,一模一样,不是双胞胎能有这么像?顾惜惜这冒牌货没一点和宵云像的,行事小家子气,还没有胎记,我老早就怀疑了。哼,顾金凤这蠢货连亲生女儿被掉包了都不知道。幸好老天开眼,我孙女就算在乡野,也不会被埋没!”
蒋玉华越说越火大,这些年顾惜惜养尊处优,每年都花费无数好药材调养身体,她亲孙女却在乡野受苦,甚至还差一点被毒妇卖给傻子,她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恨不得狠狠抽顾金凤一巴掌。
十八年前,顾金凤怀上双胞胎,她和老沈都挺欢喜,开了很多补药,希望顾金凤能调养好身体,可八个月时,这顾金凤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一个人跑去娘家了。
没几天顾金凤就发动了,在镇卫生所生下了双胞胎,第二天这蠢货打电话回来,说女儿先天不足,很可能养不活,她和老沈虽气这蠢货不识大体,可也不会拿孙女作筏,便接了顾金凤娘仨回来,精心伺候她做了双月子。
顾惜惜更是吃了无数补药,这冒牌货可以说是金子堆着长大的。如果不是生在他们沈家,根本不可能长大成人。
都说母女连心,顾金凤却连真假都分不出,她提出怀疑时,这蠢货还觉得沈家瞧不起她是农村的,连带着嫌弃她生的女儿,甚至还鼓动她那蠢儿子,和父母大哥疏远。
也怪她生的儿子不争气,将顾金凤当成宝,父母的话听不进。
“老沈,以后不准给顾惜惜配药了!”蒋玉华气道。
这十八年配的药就算了,自认倒霉,以后不会再给那冒牌货配一分钱的药,她沈家又不是开慈善堂的。
就算开慈善堂,也不会给害了孙女的毒妇的女儿配药。
沈老爷子点了点头,“自然不会再配,你先别声张!”
“那你得快点儿,看到这丫头我就欢喜。果然是血缘亲情,鱼目永远成不了珍珠。”蒋玉华迫不及待想认回孙女了,听孙女叫一声奶奶。
“急什么!”
沈老爷子口气淡淡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按部就班地来。
“你不急?”
蒋玉华白了眼,又哼了声,去她自个诊室了。
沈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挂上了问诊的牌子。
沈宵云领着顾糖糖到了沈大伯那儿,说道:“大伯,爷爷让你带糖糖,她就是昨天爷爷收的徒弟,叫顾糖糖,和我同一天生的。”
顾糖糖嘴角抽了抽,这孩子是不是傻?
见谁都要说同一天生的,估计很快全城人都知道了。
沈大伯细细打量着,暗暗惊心,这丫头和小侄子长得也太像了些。
尤其是这一撮呆毛,就像复印出来的一样。
“我主要看跌打损伤,有点累,你吃得消不?”沈大伯问。
“吃得消,我力气很大的,您只管分派活!”顾糖糖使劲点头。
她好歹有初级治疗术,应该能帮不少忙,也能学不少新知识。
正好有个扶着腰的中年男子过来了,愁苦道:“沈大夫,我这腰不行了,站着疼,坐着也疼,躺着也不得劲,哎呦……求你帮我看看吧!”
“来,这边躺着我看看!”沈大伯温和道。
“叔,我扶你去躺着!”
顾糖糖机灵地搀扶着病人,在小床上躺着,病人不住叫疼,就算躺着也挺不直背。
沈大伯按了几下,说道:“腰间盘突出,你这些天是不是干重活了?”
“同事搬家,我去帮忙抬东西,哎呦,大夫,我这是老毛病了,能治好不?”男人希冀地问。
他这腰间盘突出都好多年了,太难受了,犯病时生不如死,车间的活都吃不消干,唉!
“就算治好了,也得好好养着,重活不能干,我先给你针灸!”
沈大伯拿出银针,点燃了蜡烛,顾糖糖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眼都不敢眨,怕错过步骤。
“三焦俞,气海俞,会阳,关元俞……”
顾糖糖在心里默默念着沈大伯下针的穴位,这些穴位清清楚楚地出现在她面前,她一看就能准确地认出来。
不多时,病人后腰上就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沈大伯长吁了口气,额头上沁出了些许汗。
“咦,不疼了,沈大夫你真是神医啊!”
病人惊喜地叫了起来,难怪都说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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