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陆氏手里。
她拿不到钥匙,还被关了一段时间火笼。
温叶是生生被吓醒的,太恐怖了。
结果她刚拿帕子擦掉额头的虚汗,就听见梦里的声音出现在纱帘外。
说着和梦里一样的话:“快,把这些冰盆都搬走。”
温叶手里棉帕掉落。
完了,噩梦要成真了。
告状精
还没等温叶去掀纱帘, 看看和梦里是不是同一个人,说话的人就先她一步掀开了纱帘。
温叶顶着一张汗津虚弱的脸,努力想装作‘我很精神’的样子, 笑喊:“嫂嫂怎么来了?”
陆氏不复以往的温和, 始终蹙着眉道:“我再不来,你这都快成冰窖了。”
陆氏生起气来,和徐月嘉真像是亲姐弟,温叶心虚低下头, 嘀咕:“不至于吧。”
“还不至于?”陆氏坐到床沿,气不过道, “瞧你这一头虚汗。”
伸手去触她额头, 却发现她头皮冰凉。
温叶学徐玉宣平时可怜巴巴时的眼神,试图引起陆氏的心疼:“嫂嫂~”
陆氏的确心疼, 因此她道:“我已经同你院子的婢女婆子们都交代了, 接下来这几日,不准在屋里放冰盆。”
温叶:“!!!”
简直是晴天霹雳。
她连忙阻道:“那多热啊。”
陆氏却说:“你放心, 我会给你多拨了几个丫鬟,白日里让她们轮换给你摇扇。”
“要不是二弟今早来正院同我说, 你是不是想一直瞒着我?我竟不知你这几日顿顿用冰饮, 那西瓜性凉, 你拿它做冰饮,一顿还喝好几杯,不要命了。”
徐月嘉这个告状精。
温叶目光往陆氏身后望了望,还想说什么,陆氏打断她道:“别找了, 你那两个婢女已经向我保证,我不在的时候, 会替我严格监督你。”
这两个小叛徒。
温叶被‘数落’得像被一场暴雨浇得七零八落的小呆鸟,她感觉自己又多了一个母亲。
陆氏话还没完,“大夫马上就到,腹痛不是小事,必须喝几贴药。”
“喝药?!”温叶声音陡然拔高,缓下来后,打着商量道,“嫂嫂,我不用冰了,药能不喝么?”
熬得苦兮兮的中药,和苦瓜一样,是她一生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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