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会,既扳倒了三哥,又让皇阿玛再次看到儿子。”胤禩也不管惠嫔如何,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本宫言出必行,既如此,当年之事本宫一个字也不会多提。”惠嫔冷冷的说道。
“不知惠母妃可愿助儿子一臂之力,待他日事成,儿子保证迎大哥回京。”胤禩缓缓的说道,面上也是一片赤城。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惠嫔嘲弄的笑着,“八贝勒这一趟目的也达到了,请便吧。”
一瘸一拐走出延禧宫的胤禩抬头看了眼依旧风雨交加的天色,嘴角微勾,现下跪在养心殿门前的,该是自己那文人做派、自命清高的三哥了吧。
正如胤禩所料,康熙命人将胤祉从礼部叫来养心殿,却让胤祉跪在了养心殿外,不一会儿,胤祉就被淋了个透心凉。
“皇上,外头雨势实在是太大,诚郡王这”梁九功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别看现在皇上嘴硬让诚郡王跪在殿外,可诚郡王终究是皇子,若真淋坏了,皇上又该怪罪身边人不出言提醒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康熙的声音便陡然响起,“把他叫进来跪着。”
胤祉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浑身都有些发抖。
“啪——”康熙将桌子上的一摞证词扔到胤祉面前,“你自己瞧瞧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才几个月的时间,别跟朕说你忘了!”
胤祉双手颤抖着拿起证词,甫一看,整个人软倒在地上,眼前一黑,昏迷前胤祉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完了,全完了”
弘晴崩溃
待胤祉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诚郡王府内,随之一起回到诚郡王府的,还有康熙的一纸密旨。
“诚郡王胤祉戕害皇孙,私德不修。朕念其修撰字典有功,特赦其继续参与字典的修撰。除修撰字典外,即今日起,不得过问任何朝政之事。”
胤祉苦笑着一遍遍的看过这份密旨,皇阿玛这是要将此事压下来,自此后,不许自己过问朝政了
“去给府里几位阿哥提个醒儿,免得到时候逾越了。”胤祉声音淡淡的说道。
弘晴在得知康熙不许胤祉在过问朝政的时候,下意识的问了来人何故,却见来人神色颇为不自然,弘晴也不欲听一些虚假的说辞,自己细细的开始琢磨。
近来阿玛一直在礼部修撰字典,且大伯之事也并未牵x扯到阿玛。
能让皇玛法下令自此不得干涉朝政,这便是绝了阿玛心里那本不该有的借口,那阿玛犯下的就绝对不是小事。
忽的,弘晴偏头看向自己的左臂,惊的从椅子上站起,匆忙的朝着胤祉的院子飞奔而去。
但愿不要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主子爷,大阿哥求见。”胤祉闻言愣了愣,又想到了什么,遂开口道:“叫进来吧。”
弘晴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胤祉有气无力的模样,而弘晴也因为飞奔过来而淋了不少的雨,一时间父子俩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都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儿子这里的伤,是拜阿玛所赐吗?”弘晴几度张口,艰难的从嗓子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弘晴如有实质的眼神一直盯在胤祉身上,胤祉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弘晴眼中本就微弱的光线渐渐的尽数消散,只剩下一片漆黑。
“阿玛就没有想过,若是那女子刺向的人,是儿子呢?”弘晴浑身发冷,不只是身上被雨水浸湿而产生的凉意,还有发自内心的冰凉。
“我已经将弘晖的样貌描述的很清晰了,不会伤到其他人。”胤祉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却只见弘晴使劲的捶了捶自己左肩上的伤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阿玛,您相信因果轮回,相信报应吗?”
外面的雨还在下,弘晴从屋子里出来,下意识的打了几个冷颤。
“大阿哥,还是快些回院子里吧,省得着凉。”一旁的内侍神色焦急的劝道。
而弘晴回头看了眼胤祉的屋子,听着屋子里传来的胤祉略有些急促的咳嗽声,弘晴无助的咧了咧早已干瘪的嘴唇,“走吧。”
他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为什么对弘晖下死手的人,是自己的阿玛呢?
不让阿玛过问朝政也好,就让阿玛当一辈子的文人吧。
至于自己还有何脸面去见弘晖呢?
次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似乎昨日的那场暴雨不复存在一般。
当早朝时原本属于胤祉的位置空缺了的时候,有机灵的人才反应过来,有资格夺嫡的皇子怕是又要少一位了。
同时,八贝勒胤禩也更加频繁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三足鼎立之势雏形已出。
此时,上书房内,弘晟将一封由弘晴亲自书写的信交给了弘晖,将昨日事情的始末都清清楚楚的写了出来。
弘晖看到后默默的将信塞进了自己的衣袖内,眼中尽是晦涩不明。
八贝勒府,书房。
“八哥,您这一招一箭双雕,用的甚是巧妙啊。”胤裪似笑非笑的说道,此时于胤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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