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前往索额图府上的时候也是和气的与红玉说话,红玉一颗芳心早已暗许给胤礽了。
自索额图身死后,红玉这一脉被赶出京城,本以为能寻一处地方再度安家,谁知遭了贼人,红玉也被掳去青楼卖了大价钱,当红玉被迫接客的时候胤礽手下的人如天神般降临,红玉未加思索便冒着诛九族的风险私自返了京。
到达京郊的庄子后,红玉才发现,庄子外面虽瞧不出什么,但内里却大有乾坤。
“红玉姑娘,挽心阁便是您的住所了,除了禁地平日里您也可以在庄子里四处活动,不过为了您的安全,最好不要出这个庄子。”邹时温和的说道。
红玉点了点头,目光随后注意到庄子另一边的一处地方,连入口都是有人把守着的,邹时注意到红玉的视线后便开口道:“那里关押着殿下朝堂上重要的敌人,便是庄子的禁地了,因此平日里姑娘也莫要擅自过去。”
“我知道了。”红玉轻声说道,见邹时欲走,终究没忍住开口道:“殿下何时会来?”
“殿下说他忙完后第一时间就会过来的。”
胤礽直到三日后才施施然的来到了京郊的庄子上,但并未提前通知红玉,而是趁着夜色先去了庄子里所谓的“禁地”。
“珊儿,我怎的总觉得听到了女子的哭声。”红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红玉自小听力较其他人好些,因此现下红玉听到的声音珊儿却并未听到,“小姐,奴婢并未听到有什么声音。”
“那许是我听错了吧。”红玉用被子蒙住头,方才觉得那女子的哭声消失在自己的耳边。
次日临近傍晚,胤礽才进了红玉的挽心阁。
“殿下。”红玉俏脸微红,x目光近乎贪婪的看着胤礽的面容。
而胤礽邪气一笑,拉起红玉的手道,“这段时间红玉妹妹受苦了。”
红玉的手被胤礽拉着,只觉得脸上烫的更加厉害,胤礽见状心头一晒,直接将人拉去了床边,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大胆了起来。
“殿下,我”红玉心头慌乱,想张口告诉胤礽自己虽然身陷过青楼,但并未失去清白之身。
而胤礽却并未给红玉开口的机会,直接自顾自的照着自己的心意行事。
胤礽纵是有所察觉,但如今的红玉无依无靠,以往能让自己有所忌讳的权势也消失于无形。
自古男儿多薄幸,空负佳人醉不成。
而天刚蒙蒙亮,胤礽便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毓庆宫,只留下红玉躺在床上又哭又笑,也不知是在哭些什么,亦或是在笑些什么
四贝勒府。
“福晋,补汤好了。”陈嬷嬷端着补汤笑着放在了宜筠的面前。
宜筠看到补汤就觉得反胃,“陈嬷嬷,这补汤我都快喝一个月了,能不能不喝了?”
陈嬷嬷似是早就猜到宜筠的反应,淡然自若的说道:“这是老爷吩咐的,老爷说了,一天一次,一次不落。”
宜筠听到后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自打上次大格格和乌那希落水,自己和周围的人都想尽法子给大格格和乌那希进补,生怕两人虚了身子,只有自己阿玛,快将乌拉那拉府里的补药都送进四贝勒府了。
还派人再三交代陈嬷嬷每日都要盯着自己喝光,宜筠每每都是皱着眉硬生生的一口闷。
“福晋,老爷是看你照顾大格格和二格格身心劳累,您回府那日,老爷盯着您瞧,眼里都是心疼。”谷荷在一旁也说道。
宜筠顿了顿,阿玛本是武将粗人,但每每遇到自己的事情,总是异常敏锐。阿玛会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和情绪,然后将自己放在首位。
思及此,宜筠再看那一碗黑乎乎的补药也不觉得难以下咽了,端起药碗便喝的精光,陈嬷嬷及时的给宜筠递上蜜饯。
“这蜜饯是哪里买的?跟我小时候吃的味道一模一样。”宜筠感受到口腔内的甜意,惬意的眯了眼。
“这是老爷亲自去买的,说这家的蜜饯福晋您吃得惯。”陈嬷嬷笑着说道。
宜筠一听心里美滋滋的,兴致昂扬的坐在秋千上悠悠的荡着,被阿玛宠着的感觉真好!
准噶尔来犯
康熙四十五年二月,准噶尔部落由于缺少冬季御寒的棉衣和果腹的食物,再度入侵大清的边境,消息加急传至京中,康熙大怒。
康熙二十九年,大清和准噶尔在乌兰布通展开大战,大清取得了决定性胜利,噶尔丹逃窜。
但之后新继任的可汗噶尔丹侄子的侄子阿拉布入侵大清之心不死,经过几十年的养精蓄锐,又再度卷土重来。
朝堂之上,康熙大怒,“此次一定要让准噶尔知道,与我大清作对只会是螳臂挡车,飞蛾扑火!”
下面的一干臣子暗自揣摩着皇上的想法,此次准噶尔来犯令皇上大怒,想必此次一定是要派精锐前去将准噶尔一举歼灭。
“费扬古,你对此次准噶尔来犯有何想法?”康熙思忖片刻,点了费扬古的名字。
费扬古虎躯一震,立刻朗声道:“臣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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