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出养心殿的梁九功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这以后有得热闹喽!
时间一晃,弘晏和乌那希的满月宴便如期而至。
大手笔的康熙直接将举办满月宴的地点放在了乾清宫,大臣们闻风而动,只要不是病入膏肓的,都携妻带眷得来恭贺康熙喜得龙凤。
清制规定,凡遇皇帝万寿节、皇太后生日、皇后生日、皇子成婚、公主下嫁以及春节、除夕、元旦等各令节,于乾清宫举行盛筵。康熙此举直接将自己对龙凤胎的重视毫无遮挡的示于人前。
康熙与德妃相携入席,一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免礼,今日是弘晏和乌那希的满月宴,也是大清皇室第一对龙凤胎的满月宴,朕在此广邀众卿,共同一贺。”康熙朗声道,大手一挥乳母便将两个小包子抱了出来。
两个小包子都生的极好,也不认生,水灵灵的大眼睛朝着人瞧,看的一些在场的福晋们心都软了。
也有一些年岁大的老福晋们瞧着弘晏阿哥的长相暗暗心惊,当初皇上和德妃娘娘对已逝六阿哥的宠爱可谓是众人皆知,如今这弘晏阿哥生的与六阿哥如此相似,日后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是跑不掉了。
出场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个小包子便在德妃的示意下被抱了回去,宫宴上歌舞升平,每个人都或真或假的欣喜于龙凤胎的降生。
而坐在下位的胤禛则在弘晏和乌那希被抱下去后,握着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宴会结束后,胤禛并未直接打道回府,而是拦住了乌拉那拉家的马车,对费扬古说了些什么,只见费扬古脸上似喜似悲,点了点头后胤禛便钻进了费扬古的马车里一起朝乌拉那拉府里驶去。
“四贝勒,这就是宜筠的闺房。”费扬古和乌拉那拉福晋带着胤禛来到了宜筠昔日的闺房。
“这个秋千是她小时候我亲手打的,宜筠总爱坐在上面发呆。”费扬古指着院子里的秋千哑声道。
“还有这院子里的花,宜筠喜欢各种各样的花一起盛放的样子,所以她院子里的花常换。”乌拉那拉福晋也跟着为胤禛介绍着。
之后的半个时辰内,胤禛在费扬古和乌拉那拉福晋的介绍下将宜筠喜欢的东西暗暗铭记在心,最后临走时,胤禛脚步一顿,声音发涩的问道:“她有小字吗?”
费扬古呆了一瞬,半天才缓过神,声音低的似是风一吹就会散掉,“有,叫倾倾。”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晚年得女的费扬古抱着小宜筠举过头顶,听着头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冲着一旁笑得温柔的乌拉那拉福晋说道:“夫人,我给女儿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小字,倾倾。”
乌拉那拉福晋笑得弯了腰,“说出去也不嫌别人笑话!”
费扬古前胸一挺,“我管别人如何想,我的女儿,区区两个字,有何配不上!”
自此,倾倾成了乌拉那拉府内不轻易示于外人听的称呼。
胤禛急匆匆的回到前院,画出自己记忆中的物件,叫来了匠人加班加点的制作,自己则继续细细的画着那副秋千的模样,并让苏培盛去寻来做秋千的工具。
之后几日,胤禛日日办x差回来后都呆在正院里捣鼓着秋千,与此同时,每日都有新的东西被搬进正院,或是一盆花,或是一件熟悉的屏风
当胤禛拍了拍建好的秋千时,只觉得胸中有汹涌的爱意喷薄而出。胤禛轻轻的坐在秋千上,看着院子里陆续搬来宜筠喜欢的物件儿,一荡一荡的,与未出阁时的宜筠动作一般无二。
弘晖和大格格盯着院子里的秋千盯了很久,两人都抿唇不语。
傍晚,胤禛沐浴后便一如往常的躺上了床,熟练的将宜筠搂入怀里,似是想到了什么,低沉的笑声响起,“原来你叫倾倾啊。”怪不得,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突然,胤禛表情一僵,感受着身边人轻微的动作,胤禛浑身发抖,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感觉,“倾倾?”
“噗嗤——”清丽的声音响起,而后顿了片刻,“是我呀。”
……
胤禛猛地禁锢住怀中之人,似是要将其融入骨血,语气颤抖的说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宜筠任由眼泪滑出眼眶,一个月的时间,她听得到大家跟她说的话,感受得到来自不同人身上的悲伤,却只能被困在前世的牢笼里,挣脱不出来。
宜筠吸了吸鼻子,回想着一个月里胤禛的各种反应,缓缓开口道:“我记得,有人说要与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苏醒
尽管宜筠再三保证自己真的好全了,胤禛还是强硬的半夜叫来了郭太医为宜筠把脉,看着衣服都没穿好便匆匆赶过来的弘晖和大格格,宜筠狠狠的瞪了胤禛一眼。
“福晋这是大好了,不过由于此番生子亏损极大,近几年还是不宜有孕为好。”郭太医也松了一口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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